之前的痛苦难耐感。
沈霓裳检查了她的肌肉骨骼关节后赞许点头,玉春眨巴着眼神希翼问:“姐,那我何时可以练武?”
“那是练心法,你如今练的本就是武功一种。”沈霓裳道,“武功一道有内外之分,有些人即便不练内力,也能靠外家功夫横扫一片。不过练这样的功夫需要极大毅力,将筋骨肉通通锤炼,到最后一身铜皮铁骨,也不差习练内功者多少。只不过你如今练的只是粗浅部分,只是为了灵活肌肉关节,也是武功的一部分。不过这样已经够了,那样的功法也不适合女子习练。”
玉春闻言连连颔,忽地好奇:“姐,若是这般的话,那些边民岂不是就能练这样的武功了?”
沈霓裳怔楞一瞬,也觉有理,点头:“兴许吧。”
玉春也随口道了句,还是更关心自己何时可以习练心法,她心里还记着花寻的仇呢,于是眼巴巴的望着沈霓裳。
沈霓裳看着她一笑:“年后就可以了。”
玉春霎时大喜,心中更是下定决心,定要奋图强,暗想着有朝一日将花寻打趴下,来报仇雪恨。
昨日就同司夫人交待好了,故而两人收拾妥当就准备出。
玉春拎着两壶自制的屠苏酒,觉着有些拿不出手。
虽她不希望沈霓裳同容苏之间生出旁的事儿,但抛开这点忧心,她其实是挺喜欢容苏的。
去了脉然斋这么多次,从头回初想见到如今,她也寻不出容苏半点不好来。
既是特地过去,又是提前团年的意思,只带两壶屠苏酒,连她这样气的人都觉着有些寒碜。
沈霓裳见她欲言又止:“走吧,我们就算掏光了家底也置办不起什么像样的东西,有穆少爷在,他哪儿也不会缺什么。”
玉春一想也是。
送礼要么的贵重要么是心意,贵重的她们买不起,有心意的无非是自个儿亲手所制,莫沈霓裳连补衣裳都不会,就算会女红,她也不想看到沈霓裳送这样的年礼出去。
那就这样吧。
这屠苏酒好歹还是她亲手制的呢。
头日里就带了信去南门宅子里,到了约定的时辰,她们就在府外上了大安的车。
到了年二十八,一路上的铺子大多都打烊闭门,街上多了许多戴着厚重帽子的孩童举着木棍绕着的胶牙饧,脸冻得通红却依然欢喜地的在雪地上追来逐去打闹。
有年纪幼女童奔跑中将手中的胶牙饧落到地上,呆呆看了几眼,仰面哭得极为伤心,然后跑来一个大些的男童,两人五官几分想象,看来应当是兄妹俩。大的男童将自己的手中的胶牙饧给他,女童咬了一口甜在口中,顿时看着兄长破涕为笑。
男童用袖子抹去她面上的眼泪,牵起手,一齐朝家归去。
“这哥哥待妹妹可真好。”玉春看得有趣,了句转过来,眼珠一转又加了句:“就像容先生待姐也是极好的。”
沈霓裳淡淡扫她一眼,玉春脸上笑意僵住,待沈霓裳转开视线,才偷偷在心里吁了口气。
不多时到了,马车停下。
玉春先跳下,转身殷勤扶着沈霓裳下来。
这一片本是商铺居多,有不少也带后院。但要么是平素供伙计居住要么就做库房使用,临近年关,伙计也都归家返乡,故此此际这一通街道安静若针落可闻。
昨夜雪大,亮时零零散散,此际雪已止住,一眼望去,屋檐上白茫茫一片,只露出黑漆漆湿漉漉的翘角来。
空气中弥漫着冷冽而又干净的气息,沈霓裳举目四望,店铺虽都闭门休市,但有些铺子也在在门前贴了大红的春联,不如前世那样多彩多样的文字复杂,多为“宝鸡辟恶”“三阳始布”这样的四字联。
贴对联的铺子不多,但每家门上却都是贴了辟邪桃符,大红的油漆红艳艳闪耀喜气,门上一边一个对应,桃符上面刻着字符,但隔得远,并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正环顾打量间,扇子蹭蹭踏着雪跑了出来。
“沈姑娘,少爷让我出来看看,果真是到了。”扇子穿着一身饱览新衣,满面笑容迎上来,见得玉春怀中抱着的屠苏酒就十分知机的伸手接过,“冷得紧,还是的来拿吧。少爷同容先生都等着沈姑娘您呢。”
沈霓裳朝玉春点头示意,玉春取出两个荷包交给大安:“一个是你的,一个是那个姓花的,姐给你们的。”
大安拿着荷包望向沈霓裳,沈霓裳噙笑颔:“银子不多,你们二人买点酒菜过年。今日你就不用等了,回去准备准备吧。这几****应该都不会出府,若要用,会给你带信。”
大安点点头,也不多言,朝沈霓裳行了个合什礼,赶着马车走了。
扇子眼睛滴溜溜转,目送着马车走远后,才跟着玉春转身走。
一面走一面打听:“那马车是你们府里的?”
玉春不爱搭理他,但思及眼下也算是过年,便道:“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么多干嘛?”
“我哪里了?”扇子不服气,“过了年我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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