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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当你面对一朵好花,你没有把握住机会折下它,犹豫、不经心,等花儿没了,临到的将是幻灭、失望、痛苦和悔恨。
人是奇怪的动物,本身就充满了矛盾,而男女之间的情感更加微妙,当你很容易得到时,常会漫不经心,矜持犹豫,一旦失去了机会,就会失悔惆怅。极欲寻回,期盼的结果,化成了无尽的相思。
马庭栋就是这种情况,面对朱大小姐时,他没有认真想过这问题,以为一切会循正轨,自然发展,不愿降低自以为是的男性尊严,一旦分手,芳踪沓然,才惊觉双方之间那一缕情丝已经系得很牢,剪不断,解不脱。
三个月前的那一晚,在开封城外的小屋里了断了七指魔的公案,朱大小姐和珍珠被她们的师父八寸婆婆唤了出去,从此就断了线。
伊人何处?
他深为情苦,主要的是他从没有正面向她表示过爱,结果顺理成不了章。
千里迢迢进入鄂境,目的地是伏牛山,据他打听到的消息,八寸婆婆是隐居在伏牛山中。
此刻,他正行走在通往山区的大道上。
野风呼号,灰濛濛的天空似乎低得要压到头顶,阵阵黄尘飞扬漫卷,大地是一片混沌,分不出时辰。
能找到八寸婆婆隐居之处么?能见到朱玲玉么?他毫无把握,也不敢存太多的希望,但他铁了心,不管怎么样,非找到她不可。
张口透气,一嘴的黄土,吐不尽,粘连在齿颊之间,一磨牙,眦眦作响。
行人几乎绝了迹,老半天才碰上那么一两个,本来嘛,这种天只要能窝在家里,谁愿意出来吃沙子赶路。
顶风而行,马庭栋低头倾着上半身以减少阻力,两眼望地,以免沙子迷了眼。
走着,走着,他忽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双绣花鞋,下意识地一惊,他刹住步子,抬头、挺腰,心头又是一震,俏生生站在眼前的,是一个绛衣劲装女子,手提长剑,脸上蒙着纱,看不出是丑是美,但身材却很婀娜。
这种天,她赶的什么路?
马庭栋定定神,横跨,想从旁边绕过去……
“慢着!”声音清脆,带着磁性。
马庭栋收回脚。
“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为什么直朝人家身上撞?”声音很悦耳,但语气却不善。
“哦!对不起,风沙太大,在下没注意到。”
“你明摆着是故意有!”
“姑娘说话怎么……”马庭栋上了火,但想想忍回去了,实在犯不着跟一个姑娘家计较。
“我怎么啦?”绛衣女子偏起头。
“在下已经说过对不起。”
“说声对不起就结了。”
“那姑娘的意思呢?”马庭栋的心火又冒了起来。
“我要你正式赔罪。”刁蛮之气溢于言表。
“如何赔法?”马庭栋好气又好笑。
“规规矩矩作三个揖,说两句好话。”
“办不到!”马庭栋一口回绝。
“你想找苦头吃?”
“有意思,真有意思,天下居然有这等蛮不讲理的姑娘家,缺少教养。”
“你骂谁?”清脆的声音变成尖锐。
“骂你!”马庭栋是真的火了。
“是你说的?”
“不错!”
“好哇!”娇躯向后一挪,横起了手中长剑,微微一声轻啸,剑身出鞘一尺,碧芒耀眼。
马庭栋几乎脱口叫出:“好剑!”但到唇间便忍住了,春葱般的玉指,指甲上还涂着蔻丹,衬上莹白光洁的肌肤,令人怦然心动。
“拔剑!”
“在下不轻易向女人拔剑……”
“臭美,你会后悔无及。”刷地一声,碧芒乍闪,不见动作,剑尖已到马庭栋的面门,利落得惊人。
马庭捧倒是真的吃了一惊,但他反应神速,意念未动,手中连鞘剑本能地斜竖,挡开了对方的闪电一击。
绛衣女子顺势变式,碧芒划起半弧,扫向下盘,快得令人咋舌。
马庭栋竖起的剑倒转斜撇,当地一声,又一次格开了对方的一记快攻。
绛衣女子后退了一个大步。
“你有名号么?”
“当然。”
“什么个称呼?”
“在下姓马。”
“天下姓马的多的是,谁知道你是什么马,我是说名号,姓名和外号。”
“修罗剑马庭栋!”
“噢!”绛衣女子似乎很惊奇:“我好像听说过北方武林有你这一号人物,看样子还真的不赖。”
马庭栋心里有事,不想歪缠下去,一偏身,急急举步,才走得两步,眼一花,绛衣女子已截在头里。
“你太目中无人!”
“什么意思?”马庭栋只好止步。
“我问了你,你就不问问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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