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一道么?”
尚总管笑笑道:“既然三位是自己人,就用不着了,老夫还得里外照应……”
马庭栋道:“那总管就请便吧!”
尚总管上前端起杯子,“老夫代主人敬三位一杯,同时告失陪之罪!”
马庭栋道:“好说!好说!”
四人举杯互敬之后,尚总管告辞退去。
朱大小姐朝那婢女道:“春香,你也下去休息吧,我们不用侍候。”
春香讪讪地道:“这……怎么可以……”
珍珠摆手道:“去吧,春香,你已经累了一整天了,去歇会,我们老朋友谈心,被当做客人招待反而别扭。”
春香似乎扭不过,笑笑道:“那小婢就去偷会懒,在隔壁,有事时请唤一声。”
珍珠道:“好,你去吧!”
春香行礼退了出去。
气氛立时融洽起来,这不像是喜宴,而是旧相识杯酒谈心,马庭栋先敬了两人杯酒,然后开口。
“大小姐跟水庄是……”
“新娘白三姑是我表姐,我是听到消息不请自来。”
“哦:这么说……算得上是姻亲关系!”
“马大侠你呢?”
“上一代的交情。”
“是世交?”
“不错,在下也是不请自来。”
话锋顿了顿,又道:“事实上我是头一次来水庄,这份交情只是听家父提过,年前在洛阳客邸才真正拜识水前辈和她的两位公子。”
朱大小姐和珍珠分别回敬了马庭栋一杯酒,大家用了些菜,很自然,毫无拘束。
“大小姐!”马庭栋转动了一下酒杯:“新娘白三姑是令表姐,据传闻,她是个相当了不起的女子,而新郎水治平也是个响档档的人物,两人的结合,真是牡丹绿叶,相得益彰。”
“但愿如此,我想不到……”朱大小姐淡淡一笑,欲言又止。
马庭栋却是心中一动,听朱大小姐的口气,似乎这桩婚姻并不如表面上的美好,这是为什么?本来,专程祝贺赴喜宴,是不该谈论新人长短的,马庭栋想就此打住,不再谈下去,但又难以抑制心中那份好奇,因为他对新郎新娘所知并不多。
“想不到什么?”
“想不到我这表姐忽然改变主意要嫁人。”
“这……”马庭栋大为错愕。
“愿他们白头偕老!”朱大小姐故意避开话题,但又是一句带尾巴的话!
马庭栋不便再追问下去,举杯劝饮。
“本来嘛!”珍珠插了话:“女人,迟早总是要嫁人的,不管打的什么主意,一旦碰上了合适的对象,就会改变主意,依我看,的确是天作之合。”
“怎么说?”马庭栋又忍不住了。
“新娘三十出了头,新郎已接近四十,这不是……”
“珍珠,别胡说八道。”朱大小姐阻止珍珠说下去。
马庭栋心里打了个结,大少庄主水治平的年龄他是知道的,的确已过了适婚的年龄,至于何以蹉跎至今便不得而知了,至于白三姑岁数,倒是头一次听说……
“朱姑娘、马贤侄,失礼!失礼!”水庄主宏亮的声音传了来,人随即进厅。
三人起身。
“世伯!”
“老英雄!”朱大小姐与珍珠齐声。
婢子春香也闻声走了过来。
“请坐!请坐!”水庄主连连摆手:“客人已安顿好,特地来陪两位喝几杯,略尽主人之意。”
“世伯请上座!”马庭栋离座欠身。
“老夫是主人,今晚例外!”
“世伯如不上座,小侄与朱姑娘……”
“好,好,别为这虚文扫了兴,老夫上座就是,你们坐下!”说着,坐了上位。
三人重新落座。
春香斟上了酒。
“敬世伯!”
“敬老英雄!”
喝完,水庄主又回敬,这才放下杯子。
“听说贤侄不久前协助武盟了结震惊武林的陈年悬案,的确是虎父无犬子!”水庄主捻须微笑。
“惭愧,小侄虽然出了点力,但功劳应该归给这两位姑娘!”
“得啦!我和珍珠只是龙套而已,马大侠这么一说,我汗颜无地了。”朱大小姐文绉绉地回应。
“自古英雄出少年,你们都是天生龙凤,来,老夫特敬一杯!”
三人双手捧杯喝干。
春香再执壶斟酒。
“啊!”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突然传来。
“锵锵!”春香手中的酒壶掉地。
四人变色而起。
从这声惨叫判断,无疑已发生了凶杀血案。
“发生了什么事?”珍珠脱口叫了出来。
“什么方向传来的?”朱大小姐眉毛挑了起来。
“……”马庭栋沉住气没吭声,突如其来的声音,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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