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缺就是不是缺大头兵。此时马步芳的注意力全在手里的这支刚缴获来的小机关枪上,这种小巧的自动枪先前不知道夺去了多少骑手的小命,骑队死这么多人。在马步芳看来就是因为西北军的这种小机枪太多。
连马步芳自己都被它发射地子弹咬了一口,不过一缴获到这种枪,马步芳立即迷上这种自动枪,虽然缴获了六支自动枪,可子弹缴获的太少了,一共只有三百多发。左右摆弄了一下,不得要领的马步芳从马上跳了下来,提着手中缴获来的六式冲锋枪,朝那十几个被俘的西北军那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枪!怎么用!告诉我这二十块大洋就是你的了!而且我立即放你回家!”
只手提着冲锋枪的马步芳,忍着大腿处的疼痛面带假笑的看着一个被俘的伤兵。
“呸H逍∷低爷我不沾带血地银子!***。爷们我今天走了背运,要杀要刮随你便!教你用枪!做梦!”
拖着从马车上摔下被摔断的腿,努力的让自己站直的伤兵冲着马步芳的脸吐了口痰,同时大声的骂道,如果当时手里有枪地话,伤兵一定会选择。
看到这一幕地骑兵,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本嗜血的目光则变成了一种同情地目光。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用身上的羊皮袄子擦了一下,马步芳而带冷笑地看着眼前的这十七名俘虏。
“好!很好!你们都不告诉我是不是?”
宁海军的兵佐听着那熟悉的冷笑声。心中不禁打了一个激凛。
扫了一眼这些或站或坐在地上十七个西北军辎重兵,马步芳看到这些人中一个人身上不住的颤抖着≮是便走了过去。
“你呢?会用这种枪吗?”
“列兵程亚飞,编号……啊!”
未待浑身瑟瑟发抖的俘虏把话说完,马步芳便用手中的冲锋枪狠狠的砸向他的肩膀。
“来人!把他的皮给我撮了!不弄烂了,少爷我要拿回家当摆设!”
马步芳指着那个吐了自己一脸痰的伤兵平淡说道。
“***!爷就知道落到你们手里没有好下场,兄弟们,我先走一步!***宁海军,今天你们怎么对爷我的,早晚有一天也沦到你们身上!**你们祖宗十八辈!你今天剥我皮,爷我来世剥了你们全家的皮!这们这群***!”
断了腿的伤员一边大骂着一边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他们的捆绑,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很快便被两名骑兵拖到了山坡的一棵孤树旁,随后被吊了起来。
“狗日子,你他娘的要是个爷们就给爷个痛快的!啊”
被吊起来的伤兵看着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宁海军地士兵手中剥刀大声叫骂道,骂声未落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你们这群没骨气的杂种!***……啊有种给爷个痛快的!”
听着身后传来的凄惨无比的惨嚎声,十几名伤兵目光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面带着冷笑宁海军军官。尽管已经在报纸上看到和听到过宁海军地暴行,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这些人会落到他们手中,所有人都后悔为什么当时自己没有自杀。
“啊……”
听着身后凄惨的叫声,程亚飞不顾一切的大喊道。
“长官,我会使这枪,我会使!”
“你个***没骨子的……啊!”
被剥皮的伤兵望着教着那个杂种使枪的胆小鬼大声的叫骂着,并不断地发出惨叫声。
有些生疏的为冲锋枪上弹匣,拉动枪拴、打开闭。马步芳打量着眼前这个吓的尿了裤子的西北军士兵,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冷笑,随即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看着身前中了十余弹的列兵,马步芳忍不住打量着手里的冲锋枪,目中满是赞叹之色,这小东西的火力太猛了,甚至不亚于那几架曰本造地重机枪。“儿郎们,按规矩把这些人收了!”
话音一落。周围原本跃跃欲试的骑兵们纷纷围了上来,而马步芳而面色欢喜的打量着自己的新玩意,两支西北军的六式冲锋枪,甚至于马步芳还换上西北军的冲锋枪手的弹药携具,当然也免不了带上了几枚手榴弹。
一个骑兵拿着匕首大叫道,随即用匕首刺伤兵的头顶不停的转着匕首。
“你们按住了!别让他动弹!”
被人用匕首在头顶上开洞的边防军战士拼命挣扎着,但是被四五个人按住他也只能徒劳地踢打着双腿。
“啊……***,给爷个痛快的!”
费了半天劲终于钻出了一个小洞≈倒些灯油进去的骑兵一旁围观的人大声欢叫对。
“洋火、快把洋火给我!”
“滋!”伴着火柴划着的声音,欢叫的骑兵把火柴扔到那个不断挣扎着地俘虏地头顶。
灯油随即被点燃!按着他的骑兵连忙松开奋力挣扎尖叫着西北军士兵。
“啊……啊……”
恢复自由地战士拼命的跑动着,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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