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划过。利用骑兵在部队冲锋时自山顶而下发起逆袭,边防军第一次碰到这种打法,仰攻的步兵根本不可能阻挡突然杀出地骑兵的高速冲击。但是损失如此之巨仍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叭!”
紧握在手中的铅笔被风雨天用姆指压断。一个营在一次战斗中彻底失去了战斗力!这是自买卖城战役后∵防军第一次有一稚建制的部队失去战斗力,全部过半官兵阵亡,而且几乎损失了全部的军官,而且……还没有完成战役目标。
“够了!立即通知司令部,无论如何也要让浮空部队派一艘飞艇过来一定把重伤员后送到陆军医院!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告诉他们,如果没有飞艇,至少会有多死六十名战士!命令炮兵标定城内显著目标我要把兰州城彻底炸烂!另外把师宪兵营暂时加强给七十九团。战俘看管暂由失去战斗力的一营接收!”
风雨天在下达命令时几乎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32名官兵阵亡、重伤退役者超过百人,此时在风雨天心中感受到的不是耻辱,一营地官兵已经劲力,多名步兵面对占有地势优势的骑兵逆袭,宁战死而无一人后撤,已经足够让风雨天为他们的武勇感到骄傲,在风雨天的心中所事的只有愤怒▲发泄这种愤怒的方式就是把兰州打烂。
师长的命令让李既如一愣,连忙开口试图阻止他怒极的气话.
“可是……疾劲,城里大都是平民!他们都是我们有同胞!不是我们地敌人!对显著目标炮击可能会激起民变!”
“没有什么可是!立即致电司令部要求提供更多的炮弹!我要荑平的整个西宁城!”
风雨天冷看了一眼自己的参谋长,转身对一旁的无线电员吼到。在风雨天看来宁海军杀死自己三百六十二名官兵,那就让他们用十倍、二十倍的人命为自己的部下陪葬。
没有飞艇、没有至少简易的公路系统,受限漫长无保障地后勤补给,就连空军的轰炸机部队,也不可能提供支援给自己。如果不是后勤路线需要翻山越领,轰炸机部队完全可以在青海的某个草原上起降,那样的许就可以站在北山上观看被地毯轰炸的西宁城。
或者二十五师装备有重炮的话或许就不会……可惜这些只是假如,有限的攻城重炮只配属在西伯利亚、远东、黑龙江的那些甲类军群部队,像二十五师这种乙类师,就那几门05榴而已。
见无线电员向参谋部发出了电报后,风雨天拿起了电话。
“喂!占中校!我是风雨天!命令你部立即向凤凰山敌军发起进攻!凤凰山敌军绝不留俘!我把师部的冲锋枪都集中给你团!一定要拿下凤凰山!”
就在风雨天刚挂上电话时,从无线电员手中接过一份电报的参谋官面色苍白地看了一眼几近暴走的师长。
“报告!3号临设兵站电报!45号运输队遭宁海军骑兵袭击,损失三十一辆大马车、计一百二十吨物资,约六十五名运输兵和押运兵阵亡或掉队被俘、二十三人受伤!据逃脱的45号运输队员的报告。他们估计其中可能有二十名左右的马车兵被俘,他们没能追上车队。”
“啪!”指挥所内响起了一声明亮的拍桌声,以至于连指挥所外的卫兵都被惊地探头朝指挥所里看了一下。
覆着层薄雪地草原上,滚滚的浓烟从数十辆被炸毁、点燃地大马车冒出来,黑色的浓烟直升到半空中,随即被北风吹散,这里显然是双方最初发生冲突时地主战场。只见那肉眼可及的视野内。零零落落的散布着数百具人与战马的尸体,间或还有一些失去了主人的战马。静静的站在草地上,有些凄然的望着草原上的一切。作为动物的战马并不知道为什么人类之间会互相撕杀。
在山坡下一大片骑兵,原本在阳光下绽露寒光的军刀,早已经收入了刀鞘,他们的身后背负着沉甸甸的步枪。他们的马队井然有序、行列分明,跑动起来足以憾动大地地马队,此时已经停了下来。他们或是包扎着伤口或是不时用嗜血的目光打量着被他们俘虏的十几名西北军的运输兵。
“统领大人,我们清点了一下,西北军遗尸四十八具,俘虏十七人!咱们一共损失了一百六十五个兵佐,另外还六十多匹战马受伤。车上的东西都被他们自己炸毁或烧毁了,咱们几乎没落着什么东西,就只有一堆猪肉罐头。”
纵马来到正摆弄着那小机关枪的二少爷面前,马海渊在说话时神色显得有些不太正常。打死西北军四十一个兵,结果自己这边损失是他们的四倍,这还是辎重兵,万一要是碰以西北军的大队人马,只怕这点人马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地。
而且更让人恼怒的是,那些西北军在被俘前不是放火烧了马车上的物资,就是朝马车上扔他们的那种小炸弹,落到手里的就是一堆被炸飞的猪肉罐头。这东西有跟没有一个样。幸好这西北军的车队里的一大半都是马车,要都是卡车地话……
“知道了!死就死了,马不够了,离这一百多里不是有蒙人的部落吗?今个咱们去那里要马去!”
对于自己这边死了一百多号兵佐,马步芳并没有什么兴趣,宁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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