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试图把颅顶的火焰拍灭,被倒入颅内的灯油根本无法拍灭,战士只能不断的发出嘶心裂肺的叫喊声。
“哈!哈!哈”
宁海军的官兵们听着被点天灯的边防军战士的叫喊声发出的变态的笑声,他们得意的大笑着,甚至于一些人在那里打赌他们能叫多长时间。
“他的肠子肯定比你的那个长!”
跳到马上的骑兵对另一匹马上的骑兵笑说到,两人赌两只绵羊比谁拖出的肠子更长,在他们的马后,两个被开膛破肚战士徒劳的挣扎着、尖叫声、用尽一切词汇咒骂着这些杂种。他们的肠子上系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被系在马鞍上。
“驾!驾!”
两人几乎同时抽打着胯下的战马,在他们的身后,两名被捆起来的边防军战士随之发出了惨叫声,他们的肠子被奔跑的战马拖了出来,在马跑出数米到伴着凄惨的叫喊声,两人的肠子、胃〕管完全被拖曳了出来。
“哈哈!你输了!别忘了你欠我两头羊!”
打赌的两人从马上下来之后∪划了一下后。其中一人面带喜色的拍拍身边有些气恼的朋友笑说道,至于那边的惨嚎声在他们看来似乎和动物发出的惨嚎并没有什么区别。
“统领。您要的皮!按您说的,一丁点都没破!就是扎皮筏子都成!”
老骑兵手捧着沾血的人皮。面带着讨好之色的在马步芳的面前说道。
马步芳拉过人皮,随手抖开冲着太阳瞧了两眼,的确是没有一丁点破损,这才扔给了身边的护兵,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块大洋。
“老东西。论到撮皮,你的手艺在咱们宁海军可是能排上号地!这两块大洋是少爷我赏你的!”
把大洋扔给那个老兵的同时,马步芳顺朝山坡上的那个孤树望了一眼,吊在树上被剥了皮的血人儿仍然不断的挣扎着,血人发出的吼叫声在马步芳的耳中如同音乐一般美妙。
“别瞧了!要是弄破了皮子,少爷我把你地皮撮了!吹号!是时候撤了!”
见自己的护兵在那里争看着那张完好无缺的人皮,马步芳脸色一变厉声说道。
“嘟……”
有沉闷的牛角号声随之在草原上响起,原本嘻闹的马队随之排成了纵队朝着远处奔去。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被他们虐杀的十六具边防军战士的尸体。
在宁海军地骑队离开数分钟后,一辆被炸毁的大车下钻出了一个人来,他的身上穿着边防军墨绿色的军装,呆站在那望着那些被虐杀的战友,先前躲在身下的他目睹了战友们被虐杀的整个过程,为了不让自己叫出来,他几乎咬断了自己的手掌。
此时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痛苦地战士,跪倒在那些被虐杀的战友的尸体前。发出的嘶心般的嚎叫声。“啊!”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践踏大地时发出的闷响声,原本跪在地上的战士连忙从枪套里抽出手枪,同时快步朝原本自己藏身的大车处跑了过去。
“开枪!开枪!把西北军赶下去!”
依在破烂的胸墙后的官长挥着手中地转轮手枪大声的呼喊着。
“轰!”
一发直射的野炮榴弹准确的击中那名宁海军的军官隐身的位置,伴着剧烈的爆炸那些宁海军地士兵惊恐地看到自己的长官被炸飞到半空中,脆弱地身体在空中分成两断,各自朝两边落下。
他们望着一百多丈外正在调整着炮口的野炮,黑洞洞地炮口让他们感觉到其中散发出的死亡气息,几乎不用人交待。胸墙后的宁海军士兵都把枪口转向了被西北军推上山的那三门野战炮。
“叮、叮……”
子弹击在75野炮的钢板防弹护盾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目标方向!放!”
随着炮长一声怒吼,75野炮的炮身随即伴着一声巨响开始猛烈后座,因为炮位仰角的关系,用身体压着炮架的战士几乎能感觉到野炮似乎是要倾翻起来。
“嘟……”
尖锐而刺耳的哨声在山坡上响起,原本早已按奈不住复仇心里的战士随之跟随着班排长跳出了宁海军修建的那道土垒胸墙,一手提着步枪、冲锋枪、一手握着被拉掉闭栓的手榴弹,猫着腰从两翼向头顶宁海军的防线冲去。
在他们的出发阵地上的十余架六式两用机枪,在三门野炮的配合下,从正面压制宁海军的火力,为冲锋的战士创造着有利条件。仅依靠步枪火力的宁海军部队在强大的火力压制下根本无法抬头,而平射的野炮发射出的炮弹,则不断的将他们视为保障的胸墙一段一段的炸飞上天。
冲到距离宁海军前沿数十米距离时,指挥着的战士冲锋枪的军官们随之大声的喊起来。
“手榴弹!”
数百枚手榴弹如雨点一般划着抛物线砸向的宁海军的胸墙后,随即在胸墙后炸起了数百团爆烟。
手榴弹刚一爆炸,第一波冲锋的部队便冲到了宁海军的胸墙前,手持冲锋枪的士兵随即拼命向胸墙后的敌人拼命扫射着。
“喷火器!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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