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压过,冲着正在冲锋的日军部队冲去,从坦克上的四十毫米炮射出箭型榴霰弹,在坦克前方形成一道弹幕,瞬间撕破十余名日本兵的身体,履带径直那些走投无路的日本兵身上压了过,此时坦克的履带看上去好象“绞肉机”一般,在照明弹的照耀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悬挂着红色的血肉,坦克成为了击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十分钟后,在东鸡冠山下的一棵被炸断又被引燃的半人高的焦树下,只剩下了一小撮日本兵,这些日本兵惊恐看着眼前如屠场一般的战场,照明弹刺目的白光下,从山腿到中国人堑壕前的不到三百米的开阔地带,尸体一具摞着一具,残尸断臂是视线内所能看到的唯一景象,而更让他们感到惊恐的却是在尸海中横行的那十五辆坦克,被涂成灰绿色的坦克车体上已经看到一点灰绿,完全是一片血红,钢带的履带像绞肉机一般的在尸海中行走着,将地面上的尸体绞成肉泥,似乎他们还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坦克在尸海中走着z字。
幸存的日本兵团团围住一名大尉。持着军刀的大尉显然已经身负重伤,他的一手抓着一面旭日旗,旗上四角还写着“武运长久”四字。
“把军旗烧掉!”
尽管这并不是联队旗,只不过是最普通的旗帜而方,他也不愿意留给中国人。一个士兵连忙划火柴将旗点燃。当在尸海中行走的坦克发现这群日本兵时,旗子已经着火,残存的日本兵一个个被坦克压死,那个大尉在被坦克压死前,拔出军刀剖腹自杀。
在国防军后方的榴弹炮、迫击炮的密集弹雨的打击下,东鸡冠山下因日军尸横遍地已经完全的变为屠场。在坦克走过的地方,履带把日军尸体压得血肉模糊。尽管如此,那些在尸海中的日本兵却拒绝投降。受伤的日本兵大喊大叫着,那些前去救援的警二团的士兵却反被手榴弹炸死或被其打死,最后警二团不得不下令,用坦克去彻底碾压阵地前的尸海……
“呕!”
望着眼前如地狱一般的战场,刚刚踏出堑壕甘浩泽一腿踩在一瘫血肉中,腿下的软乎乎的血泥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胃间的呕意,昨夜吃的晚饭一下喷了出来,那些走堑壕的战士此时也大都被眼前的修罗场一般的战场给惊的面色煞白,对于这些战士而言他们没有先前险被突破的侥幸之感,眼前一切只是让他们感觉到有些恐惧,此时警二团的阵地上并没没有任何人欢呼,他们呼吸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胃不断的翻腾着,甚至于在天明后,连长官们下令打扫战场时,也是遵从自愿原则,没有任何一名军官愿意强迫自己的士兵到眼前的血池内去打扫战场。
“长官,这有一个活口!”
顺着声音望去,两个膝下的裤子已经完全被染成红色的警卫团的战士,拖着一个不住挣扎,嘴间发出如中魔症一般的日本兵,那个日本兵浑身上面都是红色的,在尸堆、肉堆中拖着的日本兵被拉入堑壕的时候,堑壕内的人甚至可以看到他腰带和弹药包上挂着血块。
“嘿……嘿……”
被拖入堑壕的如血人一般的日本兵望着面前的这些人,只是傻傻的笑着,浑身上不住的颤抖着,显然他已经被吓坏了,躺在这种尸海肉池之中,只要还是个人都会感到恐惧。
“你叫什么名字!”
望着血人般的战俘甘浩泽轻声问道,因为父亲曾经到日本自费留学两年的原因,甘浩泽多少的会一些日语。但看着对方那双没有一丝神彩只剩下惊恐的眼睛,甘浩泽知道自己算是白问了。
“长官,这个人被吓傻了,问了也则白搭!”
“战……战车!嘿嘿、轰……支那……”
窝蹲在堑壕内的血人一边傻笑着,一边的比划着什么。
“带下去吧!交给宪兵队前,用水给他冲冲!”甘浩泽摇了摇头,朝着东鸡冠山望了过去。
“长官,你说现在这堡垒里头还有人吗?可别是……”
东鸡冠山北堡垒内一群日本女人,惊恐的望着中国人阵地前直到山腿下的尸山血海的场面,所的人都被惊呆了,这时一个穿着和服的妇女抱着怀中孩子傻傻的笑着。
“都死了!都死完了……”
随后那个妇女走出的堡垒,抱着孩子来到了堡垒前方被炸垮的护垒壕前,深达4米的护垒壕内下方两壁和底仍然有无数钢钎直指或倾指着天空,随后这个日本女人纵身朝着满是钢钎的护垒壕跳了下去,在她的身体被刺透的瞬间,护垒壕内传出一声惨叫。
随后又有更多的女人走了堡垒,像那个女人一般纵身跳了下去,在一部分女人纷纷跳入满是钢钎的护垒壕时,还有一些女人则拼命的朝着山下跑去,偶尔会有一些女人踩中些许未被炮弹炸飞的地雷,随即被炸的肢离破碎……(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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