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力竭的嚎叫着,迎着身前横飞的子弹如野兽一般嚎叫着甩开步子,朝着战壕冲了过来。
“轰!轰!”
伴着空中的呼啸声,接连不断的炮弹落在铁丝前的纵深达百米的地区剧烈爆炸着,爆炸后四射横飞的破片和碎子混杂在一起,在爆炸冲击波的推动下,撕开一具具鲜活的血肉,而从战壕内喷吐出的子弹争先恐后的没入的那些拼命冲锋的**之中,而那些日本兵却对四周的爆炸和面前的子弹视而不见,依然嚎叫着冲了过来,冲在最前面的日本兵用身体压住腹形铁丝,跟在身后的人立即踩着他的身体跳了过来,在他跳下的瞬间,就朝地上滚去显然是试图用血肉滚出一条通道出来。
雷场内的地雷在**的滚压下不断爆炸着,普通的反步兵雷尚能炸死用滚地雷的日本兵,但曾经杀伤力巨大的跳雷,此时却成为了鸡肋,一个人甚至在滚掉三四个跳雷后,才会被普通地雷炸死。
“疯了!疯了!”
看着前方百米处如疯子一般扑来的密密麻麻的日本兵,施志扬在给步枪装弹夹时手甚至都有些颤抖,那些行走在雷场中的日本人完全不顾脚步下的地雷,只是呐喊着端着步枪甚至是长矛就说了过来,尽管冲在前面的人不断滚压着地雷,但跳雷在半空爆炸四射铸铁丸不断收割没入跟在后面的日本兵身体中,但这一切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冲锋。
“哒哒……”
机枪工事内的机枪手不断的扣动着扳机,试图用子弹阻止那些如疯子一般嚎叫着冲来的日本兵,已经打空两个150发鞍型弹鼓机枪手全然不顾枪管已经打的通红,只是在又打完一个弹鼓后不断叫喊着“弹鼓!快换弹鼓!”在副射手换弹鼓的时候,一旁的弹药手连忙用水壶朝通红的枪管上的倒着水,水蒸气瞬间挡住了正要射击的机枪手的视线,而此时甚至都不需要瞄准,只要对着大罢的位置扫射就行。
此时日军绝死一搏的步兵密集冲击战术,已经不再是特意意义上的步兵密集冲击,此时那些抱着绝死一搏的日本兵,前赴后继的不畏死的劲头一浪高过一浪,一群群地争先恐后向着江西国民警卫队二团的阵地进行殊死冲击。尽管落在他们头上的炮弹一发可以夺去数十人的生命,一枚地雷可以炸死炸伤数人,但仍然无法阻止他们的拼死一击。
人海战术的核心无非就是,以密集的战斗队形,采取波浪式的冲锋方法,连续不断地冲击敌军阵地,在步枪射程内,以最快的速度,最少的时间,形成最大的冲击力,在一瞬间要求以最多的士兵冲到敌前沿阵地,完成初期突破。而与时同时波状的不间断攻击也会大量消耗对方的弹药和士气,造成一种攻击无穷无尽的心理压力,引发防线动摇甚至崩溃。
面对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绝死反扑,战壕内的国民警卫队官兵所能做的只是不断的射击,而军官们则不断的呼喊着炮火支援,他们所看到的是与一波十数人或数十人的接战,打掉一波,后面一波又不顾牺牲继续上来,隔不远后面又是一波,再后面有更多的人波跟随着冲锋,此时整个战线就立即完全被弹片所覆盖,冲锋的日本人向野兔般的被打翻在地。
尽管后方的炮兵不断用炮弹在阵地前为堑壕内的官兵铸成一道弹幕墙,但使用着的五式步枪每个班只有一支轻机枪的国民警卫队而言,尽管他们并没有被眼前日军的绝死反扑吓倒而发生崩溃,但手中的武器却无法阻止他们的进攻,江警二团的手中的步机枪却无法完全压制眼前不计伤亡反扑的日军,如果不是后方拼命打出的弹幕,恐怕他们的阵地早已经被突破了,终于在付出巨大的伤亡后,日军成功冲到了堑壕咫尺的距离。
凌晨一时三十分许,在承受了巨大的伤亡后,数百名日本兵和侨民端着明晃晃的刺刀,高喊着“万岁!”他们边跑边射击,还扔手榴弹,成功的攻到距离江警二团阵地不过20余米的地方,黑暗中这些拼命一搏的日本人看到近在眼前的中国阵地时,眼中带着野兽的光芒,他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打到距离他们的阵地这么近的地方。黑暗中他们甚至可以看到那些钢盔下的支那兵脸上的恐色,他们慌乱的拉动枪栓射击。
迎面一阵步枪子弹朝这些冲锋的日本兵射了过来,接着又是如同泼水一般的机枪火力。挥舞着战刀冲在前面的军官被撂倒了。
“定向雷!”
就在这时在那些冲到距离仅只有几米之距,幻想着用刺刀狠狠的教训一下中国人的日本兵突然听到战壕内响起的一声嘶吼,是什么?不懂汉语的他们并不清楚。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在堑壕前方的胸墙处,升腾起连续的橘色爆团,数十个定向雷瞬间倾倒的出的数万个钢珠在阵地前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弹幕,瞬间撂倒上百名日本兵。只有几名日军侥幸冲到了战壕边,但在他们跳入堑壕的瞬间,尚未来得急突刺时,就被从几个方向刺来的刺刀挺到了半空中。
“轰隆、轰隆……”
就在这时伴着一阵柴油机的轰鸣声,从侧翼增援来过来十五辆坦克通过堑壕间的通道,如狼入羊群一般涌进了冲锋的日军队伍中,坦克的的钢铁履带从一堆堆的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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