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希夷冲他吐吐舌头,嘿嘿笑着不说话。
姜先道:“你等着看。”
“好呀。”
姜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整个人都像变了个样子,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是卫希夷。容濯早餐都多吃了一碗饭以示庆祝。
饭后,姜先谢绝了涂伯的挽留,与卫希夷登车往许而去。
此行有了厨工、侍卫、奴隶,再江用卫希夷自己动手了。还有容濯这个老师,自从离开涂伯的城池,他便少定计划,只给姜先授课,讲礼仪文字天文地理等等,便宜了卫希夷一路上跟着听讲。
姜先不再卧病,体质犹不强健,每日授课时间有限,卫希夷闲不住,或与任续比试武艺,或拖了一只铜釜,研究菜色。有了油盐酱醋酒等等佐料,她试出来的炒菜滋味比在山林时强多了。
有车马代步,有舆图指路,行程比自己走快了不止一点半点儿,卫希夷渴盼着与亲人见面,心中却不像以前那么焦灼了。也能说说笑笑,心情好时还学容濯抚琴吹笛,她人小手小,涂伯赠予的琴笛便不好用,又自己采了几段竹子,自琢了两只短笛,其一赠予姜先。
姜先得了短笛,爱不释手,将玉佩穿系在笛尾,整个儿插在腰间。又将一块玉玦赠予卫希夷,还很遗憾地说:“涂伯这玉不好,等回了家,我另找好的给你。”玉玦上的纹路与卫希夷在蛮地见过的迥异,她捏着笛子,玉玦在底下一荡一荡的,笑道:“好呀。”
两一路而行,两国之间有不少荒野之地不及开垦,荒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若是自己走去,不知要费多少力气。卫希夷心道,做好事果然是有好报的,这回应该能够顺顺利利地见到哥哥了。
岂知这一日,尚未到许,卫希夷与姜先正在听容濯授课,前面斩草开道的士卒便来汇报:“公子,前面有两伙人打起来了!”
姜先使短笛撑开车帘,淡淡地道:“慌什么?他们是什么人?”
“看不出来,两伙人个个武艺高强。”
这就奇怪了啊!任续道:“臣去看看。”他腿伤渐愈,也是坐不住,去了不久回来,脸上一片受惊的模样:“公子,公子还记得先前说要拜访名师的事情吗?前面正是两位名师带着弟子打起来了。”
“哈?”从容如容濯也惊讶了,“他们一东一西,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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