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外门弟子,天刍门内门的功夫,自然不能触及。”
她一脸失落的点点头“那你是救不了我的,想法快逃吧。”
“死到临头,还在讲什么遗言呢?小子劝你退下去,不然你师父武功再高也保不了你的。”仡慷面色严峻,像青铜盾牌。似乎是听不惯我们说的华夏语。
“我说老头儿,你铃铛里装的是蛐蛐吗?老大不小了还玩这个。”对于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讲什么理,只好满嘴打诨。
“老子懒得和你废话,和我下去。”大鼓周围开始冒起青烟,三苗长老,抬起鹰抓便想擒我。仡慷则一脸愤懑,向我拍来一掌。
我虎口顶出剑柄,铮的一声后,暴袭向三苗长老的下颚,后者倾身躲避,我再顺势转刃割向仡慷的小臂,逼他收掌。
“小子你胆敢胡来?”仡慷冲我怒斥道。
深知他用的是一尺短刃,出鞘速度比长刃快上两三倍,我一旦不先下手为强的话,很可能吃大亏,便道“这怎算胡来,这才算是!”风沫剑出鞘后,我偷手一记天狗吞月斩向仡慷头顶。
仡慷的掩手刀迅捷如风,我剑才落五寸,他刃便近我心窝三寸处;我那敢让他挨我,指不定我这一剑砍破他的头皮,他便会在我心脏上捅出三两个血窟窿。足尖一点倒拖金鞭在鼓缘上徘徊十数步,与他交锋。
他叶底藏花用得恰到好处,让我的墨燕点水,绞他十几招也毫无近他手腕的可能,幸好他的轻功似乎一般,只敢在厚实的鼓缘上卯劲,这便给了我诸多撤退的机会。
三苗长老见火舌自外围扑上鼓面,便按捺不住“快把这小子带走。”
说罢抽出腰间四尺苗刀,弓步指月,刺我右肩;想合力逼我跳下大鼓,可没那么容易,我就看准了他们不敢在鼓面上硬踩,跃身一套飞涧西沙,抽剑自残三寸,挡他一招大蟒翻身,又割开仡慷插向我喉咙的一刀。
仡慷还想再蹭起身对我使出揽月入怀,只闻噗呲一下,一只脚掌用力过猛陷入了鼓皮之中。
“好快的剑法!”三苗长老眨了眨双眸,惊奇的看向我。
“既然你是有威胁的中原人,我们苗族便留你不得。”仡慷抽出脚后,蜥蜴般趴在鼓面,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被踩穿的鼓面浓烟越演越烈。
三苗长老若有所思的踏了踏鼓皮,冲着我不怀好意的一笑后,老奸巨猾的用四尺长刀对着鼓皮一割,刺啦一声,鼓面露出巨大的豁口,顷刻席卷出一股烈劲雄风。
我看着下方脱形而上的烈焰,除了后跃,还真就别无他法了。
唰啦
但谁也没想到,一直被冷落一旁的祭品女郎,竟也是习武之人,貌似弱柳袅袅一脚,甩出炽热的铁索,痛击在埋伏我的仡慷脑门上。
仡慷似乎被她打蒙了,一头铃发咯咯直响,直往后退。
大鼓快被烧成一副骨架,三苗长老见没法再将我逼退,提醒一声“仡长老我们走。”袖袍一甩,飞燕般退至一旁的铁索上。
“遇见你们天刍门的人,算老子倒了血霉!呸...”仡慷狞瞪我俩一眼后,揉着额头,不紧不慢踏着铁索走开。
眼见鼓皮被燃尽,其余八大高手姗姗来袭,伫立在周围的铁索和刀柱上,就等我去自投罗网断我二人去路。
“天刍门的小兄弟,小女子真的谢谢你能来,可我为了净莲教的姐妹能活下去,死而无憾了,所以你快走吧。”女郎甩甩白纱上的火星,强撑出一副担心得紧的笑容。
“没什么的...”我依旧抱有一丝希望,用剑柄捣碎木板,但最终发现锁链不仅仅嵌入铁钉中,还和鼓缘的铁圈焊在一起。
“你快走吧。”女郎见此神情一片绝望,轻轻推我一把道。
我认定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那肯善罢甘休,为了安抚她焦急的情绪,随口一问“菇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唐名婉,冠号惠仙,知道了就快走吧。”唐婉柔声道。
我心无旁骛,急中生智的想道“以前,两指齐用四相引,弹在一根琴弦,琴弦便会瞬间崩断...若双手十指齐用四相引,是否能扯开一条锁链?”
“霜菊瘦,雨梅肥”
两根小拇指对锁链点着劲气,颤抖的痕迹肉眼难辨,似如蜻蜓在线上扑翅。
我皱着眉头,再使出“山市拥晴岚”锁链立刻窸窸窣窣的加剧抖动,水纹一样的线状仍旧让我不满意。
我死拧着牙冠,再加剧使出“风急撼庭梧”整条手臂都开始不受控制的甩动,锁链也变得像一条狂蟒翻腾,再难将其抖直。
“咯!咯!咯!”
“你这人还真是个驴脑筋,就这么想陪我一起死吗...”唐婉怨幽幽的话还没说完,我双手中像逮住了一条大蛇,在我身前疯狂的甩动。
唐婉赶紧轻飘飘一转身,卸掉锁链中的劲气“你居然吧锁链扯断了!”不只是惠仙发出惊呼,四方苗人皆哗然一片。
我被震退五步,脚掌死挨着鼓缘,差点掉进火坑,心惊肉跳的收回内力后,铁索又立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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