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雷霆。
这一次,两人闹得很厉害,小霉被逼出了多年隐藏的眼泪。见到她的眼泪,蒋宁渊才败下阵来,“反正我不批。你想休息,我放你假,但是你不准调职。”
小霉还真的请了大半年的假。
也是在假期中,她遇到了同来旅行的文泽涛。
他是她同校的师兄,一个很温文儒雅的好人。
文泽涛是个健谈风趣的人,他们聊得很好,两人一见如故,很有默契。
旅行的途中,他们结伴而行。半年的时间,他们去了很多地方,也经历了很多事情。
和文泽涛在一起,她感觉很舒服。
虽然没有心动的感觉,但在他的身边感觉到很安稳。
所有,文泽涛说试试看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有了房子,却没有家。
她现在想要一个家了。
文泽涛那时还在国外,两人是异国恋。
这样慢慢谈了半年,文泽涛提出要回国,并郑重其事和她规划了将来的事情。
他的计划是回到北城的大学当老师,房子也托这边的双亲买好,他还让她去帮忙参考。
终于,她和文泽涛谈恋爱的事情被蒋宁渊知道了。
不过,他的表情,小霉毕生难忘。
那是怎么样的表情呢?震惊?悲痛?难以置信?
到最后,是愤怒。
他揪着她的双臂,毫无风度,毫无怜悯,“说!你们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小霉这些年,身手也不是吹出来的。
一个过肩摔把毫无防备的蒋宁渊摔倒在地下,“你发什么神经!”
从地上起来的蒋宁渊揪着她的胳膊,使劲往怀中带。她本能的挣扎,无意却看到了他的眼眶。
他红着眼眶,脸上的愤怒早已经消失不见,现在剩下的是恐慌。
“小霉,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这样的他,到底有些像当年那个少年了。
小霉没有来心一软,诚实答复道:“我们在一起快半年了。”
蒋宁渊放开她的胳膊,表情变得哀恸。她还没说什么,他已经看了她一眼,跌跌撞撞,飞快离开了。
他走得很快,到最后几乎是逃跑一般。
跌跌撞撞,几乎快要摔倒。
后来,蒋宁渊越发放荡,在外胡闹的日子越来越多。
每次蒋老爷子听到都痛心疾首,两爷孙多次吵得面红耳赤。
久了,蒋宁渊不归家,谁劝也不听。唯有她。
他喝醉了,抱着她的胳膊,轻轻地摇,“小霉,你来接我回家吗?”
“嗯,老爷子让我接你回去。”
“你不接我吗?”
他执意的问那个问题。
小霉扶着他,上了车,口气无奈,“别任性。”
“我就是任性。”在车上,他甩开她的手,靠在一边生闷气。没一会儿,他气消了,又不要脸的靠了过来。
“小霉,你以后别不管我。”
“……”
老实说,她还真不想管他。
胡闹的日子多了,最后还和蒋云宁差点兵戎相见。她不希望两兄弟闹得很僵,在中间多次劝导。
好像,她的话也有那么一点点作用。
她一句想回家过年,他马上放弃了云州的蒋云宁,跟她回去了。
蒋宁渊日渐依赖她,只要她在家,他也乖乖在家。看书,写字,甚至还养花,修身养性好宝宝一个。
这样的蒋宁渊,让小霉十分不懂,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年后,文泽涛和她提了结婚的事情。
她答应了。
文泽涛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公,他们很有默契,相处起来会很愉快。
朋友说他们之间那不是爱情。
小霉也知道。
她知道文泽涛对她也没有爱情,可是这个世界上倾心相待的人又有多少呢。
她和文泽涛兴趣相投,合得来住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多吧。
既然这样,还不如珍惜彼此。反正到最后,爱情挥发后,留下的就只有这隽永的亲情了。
那晚,她刚回到房间,却发现房间已经有个人在等着他了。
蒋宁渊坐在她的床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一进门,他抬起头来,眼神落在她手上的戒指上,喉咙如卡住了一般。
“你们……结婚……要结婚了……”
“嗯。”小霉没有瞒着他,笑道:“我已经二十七了。”
“还很年轻,北城很多三十几四十几都没结婚的。”蒋宁渊急急地说道。
小霉摇摇头,“那是别人,不是我。我想结婚,有人向我求婚,然后就够了。”
“有人和你求婚你就嫁?”蒋宁渊涨红眼,“那我呢!我如果要你嫁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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