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课余的时间,她也排得满满的。
她想,时光会善待她的。
终有一日,她会忘掉那个男人,重新过上自己的人生。
时间真是可怕,不是吗?再多的爱恋也会慢慢消失,留下的只有心口的那道伤疤。偶尔提起来的时候会痛,但再也不会如初一般痛彻心扉了。
二十岁的小霉,有了一个小小的愿望。
她想赚一些钱,买一个小房子,不用很大,就小小的一间就可以了。
她想养一只狗,每天陪她散步,最好,能陪她到老。
蒋宁渊在蒋氏上班的时候,她作为他的特别助理也过去了。
最开始,她见到他,见到他的莺莺燕燕依然会难受。
渐渐的,她释怀了。
她爱上的不过是那个冰天雪地那个笑容温暖能保护她爱她的男孩,现在这个吃喝女票赌样样俱全的男人,从来都不是他。
她适应得很好,这样平静的生活。
甚至,她看见蒋宁渊在办公司和新来的秘书*,她也能淡然一笑了。
等他们处理好事情后,再吩咐新秘书准备第二天的行程。
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直到蒋云宁和蒋宁渊一样,被放逐住了蒋家。
那一晚上,蒋宁渊喝得酩酊大醉,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
她其实都没听清楚,只是侧头看了一眼靠在肩膀上的男人,微笑着对前面的司机吩咐道:“送少爷回家吧。”
她在半路就下了车,她明天要交论文了,因为来接蒋宁渊,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蒋云宁走后,蒋宁渊好像失去了乐趣一般,重新来找她的麻烦了。
奇怪,她的心变得很平静。
大概是因为时间过了快十年吧。
遥远的西伯利亚,在她脑海的记忆,渐渐都已经模糊了。
只是,她的淡然和微笑,却让蒋宁渊很生气。
也不知道他现在鲜衣怒马,人生得意,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些年,小霉身边一直没有男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追她,只是莫名的,那些男人不是自动放弃,就是消失不见了。
对此,小霉除了感叹一下自己没有男人缘,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她闲暇的时候最喜欢看卡上的余额了,这让她有种马上就能走向幸福天堂的感觉。
小霉二十六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小房子。
不大,对蒋宁渊来说,就是鸽笼。他也曾毫不避讳地嘲讽过她,“这么小,床都放不下。要不要陪陪我,我买给你。”
小霉没有理会不正经的他,只是拿着房产证,认真看了起来。她找了一个做设计的朋友,帮忙设计了装修图,对待装修这件事情,她丝毫不敢怠慢,这是她自己的房子,虽然小,但起码有个窝了。
再也不怕以后会被抛弃,会被驱赶了。
蒋宁渊见她那副认真的表情,收了嘲讽的笑容,难得正经道:“我给你找专业的装修团队,放心,保证你满意。”
小霉还是拒绝,“我的家,我想自己装修。”
大约是她的表情太认真了,蒋宁渊别开头,冷笑了一声,“不识好人心,随便你。”
搬新家的那天,小霉请了几个大学好朋友。
大概是太开心了,她们几个人还喝醉了。几个朋友都被自己的家人或者朋友接走了,小霉自己孤身一人,倒也不怕,摇摇晃晃往家里走去。
蒋宁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酒吧面前,握着喝得摇摇晃晃的她,仔细嗅了嗅,“胆子大,一个女人在外面喝这么多!”
小霉没理会他,跌跌撞撞往前走。
身后,蒋宁渊一把抱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就往前走。
大约是真的醉了,以至于她出现了幻觉,看到了冰天雪地那温暖的少年。
她抚着他的脸,浅笑轻唤,“宁渊。”
那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叫他。
醒来后,头痛欲裂。
看着身边红果着沉睡的男人,更加头疼不堪。
平时,小霉是一个自律的人,万万没有想到喝醉了,还是发生了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还好,蒋宁渊一贯私生活随便,偶尔上半夜和下半夜不是一个人都有可能。
所以,这次就当小小的意外吧。
小霉是这么打算的。
只不过,醒来之后的蒋宁渊,变得十分让人意外。他依然嘴贱,嘲讽脸,但莫名其妙生气的次数更多,偶尔调戏过了分被她打了,他也不生气,反而不要脸地凑上来。
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约,又是公子哥的一场游戏?!
这样,他们又纠缠了一年。
蒋宁渊逮到机会,拽着她就开始发/情。
她烦不胜烦,干脆离他远远的。
她的调职申请,蒋宁渊不批,甚至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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