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优诺说。
“我也去。”暴暴蓝说。
林涣之熟门熟路地把他们带到了市里最好的酒店,五星级的,开了两个相邻的房间。他把他房间的门打开,手机丢给优诺说:“我现在要睡一觉,手机响了你替我接,如果不是七七的事情不要叫醒我。”
暴暴蓝和优诺进了另一个房间,把门关上后,暴暴蓝小小声声地问优诺说:“七七爸爸特别有钱吧,瞧他开的那车最起码值七八十万,难怪七七那么娇宠!”
“她是七七的养父。”优诺说,“七七是孤儿。”
暴暴蓝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命最苦。”
“我心很乱。”优诺说。
“因为这个男人喜欢你?”暴暴蓝问。
优诺吓一跳,捂住她的嘴:“你不要乱讲。”
“好吧。”暴暴蓝说:“我闭嘴。”
正说着,林涣之的电话响了,优诺慌乱地接起来,是麦子。听到优诺的声音她有些迟疑,于是再那边问:“是林先生的手机吗?”
她叫他林先生,却叫得那么亲切自然。
“是的,他很累,睡觉了。”优诺说,“我是优诺。”
“噢。”麦子说,“怎么样,有七七的消息吗?”
“没有。”
“我在她的电脑里发现里一些东西。”麦子说。
“什么?”优诺本来歪在床上,一听立刻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暴暴蓝也把耳朵凑到手机旁边来,想听个究竟。
“她的日记。”麦子说,“看上去有点乱,不过最后一天的日记有一句是这样的:她是天使,她能给他的幸福和快乐,是我所不能给的。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谁都没有错,错的是我。”
“我就知道,她是刻意要走的。”优诺绝望地喃喃地说,“我早就应该知道。”
“那晚她看见你和林先生在大学城。”麦子说。
“我们那天只聊了一会儿。”优诺说,“根本没见到七七。”
麦子叹口气:“还有伍妈说,餐厅的那把水果刀不见了。”
“天哪。”优诺说,“麦医生,但愿七七不会出什么事,但愿。”
“No news is good news。”麦子说,“只好等了,你转告林先生这边该做的我都做了,一有消息,我会再打电话来。”
“谢谢你麦医生。”优诺说。
“好。”麦子挂了电话。
这样,他们在酒店里住了两天。
没有得到关于七七的任何消息。她就这样毅然决然地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终于,林涣之说:“我们回去吧,该回来的时候总会回来的。”
“也许那晚酒吧的那个女孩根本就不是七七。”暴暴蓝调动她丰富的想象力对优诺说,“巧合罢了,兴许她早就回到你们那里,跟你们捉迷藏玩呢。”
“No news is good news。”优诺叹息说,“或许麦子说得没错。”
暴暴蓝跟她拥抱告别。
“你要好好的。”优诺说,“你不能再让我担心了。”
“我会的。”暴暴蓝说,“优,你要记住,我很爱你。”
回到属于自己的城市,优诺第一件事是给苏诚打电话,这个时候,苏诚是他唯一的安慰。可是没想到铃声响了很久,苏诚才接。
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心事,他却首先说:“对不起,优诺。”
“为何?”优诺不明白。
“这些天没打电话给你。但其实,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知道的。”苏诚说。
“我明白的。”优诺说,“我明天来看你,好吗?”
“过一阵子?”苏诚说,“我现在心很乱。”
不明白苏诚为什么会拒绝,反正他的拒绝让优诺心疼得无以复加,但她还是装作没事的说:“好。”
“有件事我想你还是知道的好。”苏诚迟疑了一下说,“田田,她出事了。”
“怎么了?”
“她从十七楼跳下。”苏诚的声音变得颤抖而痛苦,“那是我们以前买下来准备做新房的小公寓,我带着戒指去找你的第二天,她跳下去,没有犹豫。”
优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情爱一生纠缠,我们无法完成对自己的救赎。”苏诚说,“对不起优诺,你看,我再也不能给你干干净净的幸福。”
那一瞬间田田的影像在优诺的脑子里变得异常的清楚,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那个深爱苏诚的女孩,以她最绝烈的方式维护了她的爱情。
天。
十七楼。
要飞下的时候,该拥有什么样的勇气?
可怜的苏诚,可怜的田田,可怜的自己。
挂了电话,优诺给苏诚发短消息:“可是苏诚,请你一定要幸福。”
信息飞出去的那一刻,优诺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看了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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