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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成为死尸的那个人是死在我们村,那么袭击了那个人的不管是僵尸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那就一定还在我们村里面;它会出来再次袭击人吗?联想起那具血尸的惨状,我一个纵身跃下了床从挂在衣架上的衣服里面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咳咳……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好在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奶奶独一无二自言自语的声音从手机的听筒里面传递过来,让我高悬在半空中的心咚的一下安放了回去。
“奶奶,是我!”
听见了奶奶的声音,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两个眼眶瞬间润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这个简简单单字眼的含义已经悄然的在我心底扎了根,所以我才会导致了我在察觉到危机感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了奶奶然后瞬间给奶奶拨通了电话。
电话里,奶奶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向我简单的问候了两句便不愿意再说了;而我则是很严肃的对他嘱咐了我想到的有关于村里可能出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事情,让她晚上尽量不要出门。奶奶做为一介道士的遗孀,自然知晓我所说的话的意思,连忙出声答应;不过临挂电话前,她倒是向我问起了爷爷的七星剑,吓得我差点说漏了嘴,幸好我脑子转的快一点编了两句谎话才把她搪塞过去。
挂了电话我到胡老幺的房间里面去转了一圈,见他跟旬四各自躺在床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顿感无趣的我只能垂头丧气的退了出来回到了我跟林子的房间里面蒙头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隔壁一阵阵说话声音给吵醒来了;我揉揉眼睛,此时天已经大亮;林子不知道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在另一边的床上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也不知道做梦梦见了什么好事儿,大咧着嘴一副淫、荡的睡相,哈喇子流了一床单。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听起来好像是有个女人在叫唤,我不禁在想这星级宾馆的房间隔音效果也真他娘够差的;不过好奇心之下我还是走到了墙边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了墙壁上,试图想要了解一下隔壁这女人一大清早是在苦练歌喉还是在哭街骂娘?
“喔……嗯……啊……”
“草!”
听到了隔壁的声音,我的脑袋顿时满脸黑线,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我急冲冲的跑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这才缓解了许多,隔壁的女人好高的兴致,居然一大清早就开始做一些让人差点丢掉节操的运动。我擦着脸拉开了房间里面的窗帘,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胡七依然保留着在部队时候的生活节奏,我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起床在楼下面跑完一圈步了,回来的时候还顺路给我们带了早餐,不过正巧赶上了饥饿找食吃的我,所以一顿风卷残云之后,我已经舒舒服服的拍起了肚皮然后跑到他的房间里面遛食去了。
从兰州到岷县的大巴车大概要经过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我们要去的并不是岷县,而是距离岷县几公里之外的七里乡。早上的第一趟是九点钟的车,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随即整装出发。
林子因为昨晚上回来的晚没睡好觉,临行之前还是我跟胡七将他连拉带拽给拽起来的;上了车很明显的一副睡眼酥松的模样,坐在座位上倒头就睡,而剩下的人则是聚在一起无聊的聊着风花雪月,张口不提任何与盗墓有关的事情。
几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临近七里乡,我已经能看得到远处的崇山峻岭一片绿意盎然;在来之前我们已经研究过,墓葬是在七里乡往东几公里的将军山中;将军山属于秦岭最西端的一条小支脉,属于秦岭的边界线。
有人说将军山整个就是一座古代的将军墓,所以才会被称作将军山;也有人说古时候七里乡出了一个将军,为保护村民而英勇善战壮烈牺牲,最后葬在了七里乡往东几公里外的一座山中,而后人们为纪念这位英勇善战的将军,所以才将其称为将军山。总之来说七七八八的传言一大堆,众说纷纭不知道究竟那一条是真的,也许都有一些联系也不无可能。
公路两旁是一片片的田地,不少勤劳的农民兄弟们正在自家地里劳作;我看见大巴车前面的一个路口上停了一辆三马子,一个戴着草帽皮肤晒得黝黑的大汉正坐在三马子上百无聊赖的抽着烟;草帽上喷着三个红红的大字:艳阳天!
“吱呀”一声,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摇晃,大巴车稳稳的停在了路口上,这里就是我们此行的终点站七里乡!
“嘿,是不是李老八介绍来滴?”
刚一下车,三马子上面坐着的那个人就朝我们叫唤起来,虽然说着一口家乡话,不过因为我们都处于西北地域的缘故,虽然有些难懂,倒也能听得清楚。
“你是黄大牙?”
胡老幺带着我们走上前,向那位三马子上坐着的大汉问到,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没有想到接应我们的会是一个乡下大汉。
“就是滴!”
大汉咧着嘴嘿嘿笑着向胡老幺说到,离得近了我才发现这大汉还真是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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