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我救命之恩,还欠我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本来在那个时候,我都可以逼着他不顾乱伦娶我,然后让他家破人亡。”
“他说,他会对我负责。哪怕是大逆不道,也没有关系!跟我说,他要回国一趟,等他从景城回来。我在波士顿,布局好了一切,每一步我都想好了,只要他跟我结婚,我就让他身败名裂!”
“可是,他回国一趟后,回到波士顿就跟我反悔了!后来我才知道,他回来,是为了给你过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你们在宾馆过了一夜,然后他就跟我说,除了娶我,什么事都可以!”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邵辛伊的沈清近乎疯狂,“我花了两年的时间,让他的愧疚不断加深,为了让他跟我一起万劫不复,身子割腕五次,他答应娶我。谁知道前一天,他被叫回了国,直接跟你结了婚,领了证。”
苏晚看着邵辛伊,只觉得女人疯狂起来真的很变态。甚至她都不能理解,邵辛伊对杨景然的恨意从何而来。如果从邵丹那里看,受害者明明都是杨景然。
当年邵丹为了跟杨孟霖离婚,当着杨景然的面,扬言说要净身出户,不要家产,甚至不要杨景然,只要离婚就好。
她跟杨孟霖离了婚,转身就跟出轨的外国男人双宿双飞去了国外。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跟杨景然说,就这样潇洒地离开。
要论受伤的,明明就是杨景然,
当时他才6岁,他的母亲跟一个外国男人有了一个养在外面的3岁女儿邵辛伊,不仅没有争取他的抚养权,反而是以他的抚养权作为交换条件离婚;他的父亲,同时出轨沈清,有了三岁大的儿子杨竣宇,在邵丹离开杨家的第二个月就直接把两母子接回了杨家。
邵辛伊,有邵丹和那个外国男人抚养长大;杨竣宇有杨孟霖和沈清疼爱纵容。而杨景然,明明有父母,却像个孤儿一样被抛弃,只有孟芜才能让他冰冷的心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当然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她都还很小。她知道这些。都还是孟芜还在的时候,跟她讲的。
那个时候,孟芜总是拉着她的手,望着远处坐在大树底下看书的杨景然,声音哽咽,满眼泪花,“景然啊,是个苦命的孩子。小晚千万千万不要再让他伤心。”
她不明白,有一个完整家庭的邵辛伊,有什么理由可以恨杨景然的。仅仅只是因为,在离开杨家的日子里,抛弃杨景然的邵丹舍不得儿子,心心念念对杨景然愧疚不已?
苏晚觉得这并不合乎常理。可是她又想不出其他的原因,除非mdash;mdash;
邵丹生完邵辛伊后,就再也不能生育。而他又十分想要一个儿子来做什么,从而对邵辛伊做了什么?可是以邵丹的受教育程度,还会有重男轻女这种腐败肤浅的思想吗?
“都是你!全部都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功亏一篑!”邵辛伊一双眼通红,她死死地瞪着苏晚,就在苏晚以为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却突然裂开嘴笑了起来,她凑到苏晚跟前,轻声地笑着,“你可能想不到,当年那场车祸呀,都是我安排好的。”
邵辛伊笑得极为灿烂,就像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咯咯咯”地笑着,说出的话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插进苏晚的心里。
她被绑在架子上,被束缚住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原以为,是杨景然欠她的,所以她愿意离开,让杨景然慢慢还她的债。
谁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机却是从那个时候就那么深沉。
苏晚也分不清自己的生气愤怒是因为邵辛伊对杨景然这么多年的算计,还是因为她害自己失去了双腿。此刻的她只觉得浑身冰凉,仿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寒气。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账户的最后两位数和密码是多少?!”邵辛伊的声音徒然凌厉。
对上苏晚清冷的眼眸,她心头一股子气,扬手就给了她一鞭子。
唐野给苏晚准备的衣服,都是比较柔软的料子,布满倒刺的鞭子落在她身上,有衣服料子被刮坏的声音,和苏晚的闷哼声。
衣服的颜色本来就比较浅。这一鞭子落下,在她身上染出一斜排点点的红梅。
看着苏晚那一股子傲劲儿,邵辛伊扬手又是一鞭子,毫不手软,她上前重重地捏起苏晚的下巴。
苏晚感觉下颌的骨头似乎要被捏碎,却仍旧一声不吭,只是紧紧蹙着眉头,她听见邵辛伊讥讽的声音,“确实是张漂亮的脸蛋,难怪不管是杨景然、杨竣宇、还是林南风,甚至塞巴斯蒂安都为你神魂颠倒。只是可惜了,我没有他们的那种怜香惜玉。”
邵辛伊把鞭子放到一旁,从旁边取出一把匕首,刀刃处有小小的齿轮,看起来并不是很锋利。她举起匕首,放到苏晚跟前,好似要让她瞧个清楚,“我劝你别跟我犟,我跟塞巴斯蒂安不一样,不认人的。如果满足不了的要求,谁也别想好过。”
“你要是想要好受一点呢,就赶紧告诉我。也好少受点苦。”说话间,邵辛伊已经把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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