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笑了,摇头道:“战祁,你真是傻子,我都已经说过不爱你了,你何必这样。”
他只是笑,“你说的是你不爱我,可我爱你,这你管不着。”
“你俩差不多行了啊,叽叽歪歪,郎情妾意,还没个完了?”
旁边的时豫忽然扬手将茶杯用力拍在桌面上,恼火而又不耐烦的看着他们。
这俩人现在倒是聊得挺火热,可他呢?时夏现在被时仲年关在家里,他们已经有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面了!
如果不是战祁,他就不会拿不到华臣,而时夏也不会被时仲年关起来,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这个姓战的造成的!
他时豫天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他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和宋清歌你侬我侬?
他只想问一句,凭什么?
战祁敛去嘴角的笑意,转头冷冷的看向时豫,微眯起眼,半晌后轻笑一声,“我听说,你的那个小义妹被姓时的老头关起来了,你们俩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过面了?难怪你会对我和清清这么恼火,怎么,嫉妒?”
“嫉妒?战祁,你是梦还没醒吧?”时豫冷笑,站起身勾着唇角走向旁边,对着波涛滚滚的江面看了看,“东桥码头,这四个字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他的话刚一说完,战祁和宋清歌皆是一怔。
时豫接着又道:“七年前,你的小初恋白苓就是死在这个码头上,七年后,你的前妻和女儿同样被绑在了这里,有没有觉得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时豫!”战祁眼神一冷,咬牙盯着他。
“你别做出一副杀人拆骨的姿态来,想想你当初有多么恨这个女人,啧啧,我记得你好像都快把她折腾死了吧?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为了你的小初恋?现在在同样的地方,我帮你弄死这个姓宋的女人,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时豫笑得狰狞而又扭曲,一张脸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鬼魅一样。
宋清歌的心也有些发沉,倒不至于说她和时豫之前产生了共鸣,但他说的话确实勾起了她曾经不好的回忆。
看到宋清歌落寞的脸,战祁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紧了,立刻提高声调喝道:“时豫,你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时豫终于敛去了嘴角的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当年在缅甸海上,那货泰国人让你在我和宋清歌之间做选择,如今风水轮流转,我也想玩玩这个游戏,让你在你爱的女人和你女儿之间做个选择,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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