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我告诉你,想用结婚这招让我收手?别做梦了。我们之间的游戏还没有正式开始,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说着,手指骤然收紧,捏着肉的力道好像能渗入骨头,不见留情。
我该怎么说呢?
说你也要结婚了凭什么我就不能结婚?
还是说我没想过要让叶疏朗成为我的庇护所?
我被迫的仰起脸看着他。他强而有力的手劲令我吃痛的皱起眉,我看着那双细长又冷情的丹凤眼。他的笑似乎从来都到不了眼里。那眼神如饕餮看到了美味的食物般敲骨噬髓的一寸寸钉入我的心脏。
我想移开眼,但下巴被他捏着动不了,“能不能,先放开我?”我艰难地问道。
他盯着我,身形一动,攥紧我手腕把我拉了起来,让我跨坐在他腿上。我愣了愣,下意识地说:“要我主动吗?”
沈年漠然地不说话,只是双手从浴袍下钻进。
我低头看了眼,又看他,他的面无表情和他正在做的事一点都不匹配。我镇定了下,抬手去解他解了一半的纽扣,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够镇定,可他的手从我的大腿到我的后背,几乎吸去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我根本没办法做到像平时那么冷静。
“??解不开。”我轻声说了句。
沈年猛地压着我的背让我扑在他身上,我扶着他的肩,一偏头就看到他的脸。
“解不开?我以为你对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了。”他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抽掉我浴袍的系带,接着两手用力把浴袍扯开,我想起那些丑陋的痕迹,条件反射地贴着他的身体抱紧了他,我不想被他看到。
“关灯。”我在他耳边说。
沈年掐着我的腰,冷笑一声:“关灯?”他一手一边把我抱着他的手臂拉开,蛮横地将我贴着他的身体推离,“你怕被我看到你浪荡的样子?我早就??”他的声音停了,视线定在我的胸口和腹部。
我挣开他的手,拿起浴袍挡在身前,勉强地笑着说:“还是关灯吧,不太好看。”说着我想去关灯,他却扣住我的腰,“褚傲弄的?”语气平平淡淡,之前的怒意似乎都没了。
我没说话,不知道怎么说,他见我一声不吭就掰着我的手指把浴袍给我拿走,然后他的手指轻触了一处看起来比较严重的伤痕,刺痛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吸了吸肚子。
他蹙眉睇着我,我觉得很难堪。被沈年看到身体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还是在这种时刻,比起这样还不如再来个人打断我们更好。至少不会让他心里对我产生更多的厌恶。
“改天再继续吧。”我把那天他对我说过的话还给他,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他箍着我腰的手却纹丝不动。
“家里有医药箱吗?”他问我。
我一愣,点了点头,他让我去拿来,我一头雾水地裹着浴袍去卧室床底下翻出家用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看着他拿出酒精棉对我说:“坐下。”
我迷迷瞪瞪地要在沙发上坐下,他却不耐烦地“啧”了声,看着我:“坐我腿上。”
云里雾里地又在他腿上坐下。这个事情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凝视着他的脸出神,直到他又把我浴袍拉开给我褪到臂弯,拿了酒精棉给我消毒的时候我才一下回过神来。
“别动!”他呵斥了我一声,斜睨我一眼。
我眨眨眼,不再动了。
我从没想过有哪一天我会坐在沈年的腿上,他给我处理身上的伤痕。
这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画面。
还是这本身就是一场无比美丽的梦?
如果是梦,那就让我永远不要醒来。我愿意沉沦在这个梦里。
“还有手??”我小声说着,把被手铐磨得破了皮的手腕伸出去,沈年抬眼看了看我,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得寸进尺,心虚地要收回来,他却已经拿着我的手用酒精棉消毒。
他的手法很娴熟,我也是。可我是给顾箫处理伤口熟能生巧,那沈年是为什么?
我偏头看着他冷峻的眉眼,他似乎有所感应,一下和我对上视线,“想问我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我瞬间怔然。
“不是。”我说。因为我明白,沈年不会给我想要的答案。我想问的是你处理伤口这么熟练,是你身边经常有人受伤,还是你经常受伤?但我不敢问,我怕逾越。
我想了想,问道:“你为什么跟褚傲说我是你的人?”
“我不是说了?我不喜欢跟别的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沈年淡淡睨了我一眼,向后靠着沙发。
我笑了笑,一边拉起浴袍一边放柔了声音:“可我是你的女人吗?”
沈年也笑:“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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