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两者有共同点的话,那就是都是象征主义的诗作。
隐约间,徐至摩似乎抓住了什么。
原来东西方世界的诗歌是可以相通的,原来诗歌还可以这么写,用东方的语言来描述西方的精神内核,或者东方的精神内核用西方的语言进行表达。
互相借用,融会贯通。
于是,一条诗歌的道路在徐至摩面前徐徐展开。
艾略特不知道这位东方人顿悟了诗歌的至理,他听到林子轩还写了以美国内战为背景的《乱世佳人》,作为一位美国人颇为感兴趣。
他喜欢诗歌,对于小说的热情不大,而且《乱世佳人》在英国并不如在美国那么受热捧。
“这位林先生性格如何?”艾略特好奇的问道。
“他的思想比较自由。”徐至摩回答道。
徐至摩了解的还是两年前的林子轩,他不能说林子轩是个玩乐主义者,只能含糊其辞。
在和这些英国精英分子的交流中,他感受到这些人对于林子轩的诗集颇为推崇,这固然有艾略特的极力推荐,也是因为诗歌是一种世界性的语言。
林子轩的《一代人》是中国几十年内著名诗人的诗作集合,每一首都是经典。
这样的诗作自然会引起这些英国诗人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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