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看不出。”
花愫露出不解神情。
穆清笑笑,蹲下来同她低低了。
花愫露出一丝喜色,转瞬又担忧:“万一……”
这个计划确实巧妙,但一旦露陷,他们几人恐怕都难以脱身,届时恐怕是一场硬仗。
“放心吧,大姐,我们都是好人,老自然会保佑。”欧阳泽明将目光从内间严丝合缝的石门上收回,宽慰之后又忽问:“木老头是否同蝉衣族有干系?”
沈霓裳答应过花愫,不会问她蝉衣族之事,但欧阳泽明问的却是另外一个方向,算不得违背承诺。
花愫的表情有些微妙,视线从墙面上的陈旧刻纹上追忆般缓缓掠过,语声也是缓慢:“此处——应是住过蝉衣族的一个大人物。”
蝉纹之技,非司长老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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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木府处处张灯结彩,内外院皆是一片喧嚣热闹。
不过这些却是同司夫人“一家”无干。
司夫人一大早就让妙真去给姬氏传了话,道沈霓裳身子不适,筵席便不用设他们一家的位置了。
姬氏得了消息沉吟了片刻,还是去同木临风交待了一声。
木临风的态度有些奇异,非但未怪司夫人此举有失礼数,反倒嘱咐姬氏送了好些上好的药材及用品过去。
姬氏看了眼木临风,温和一笑,转身依言照办。
这一日,作为“吉祥物”的老太君自然也不得空。
虽不用去应酬客人,但木家族亲姻亲众多,这等日子这些晚辈自然要按礼来拜见。
一大早司夫人去给余老太君请安,余老太君这日也清明,只道让她好生陪着沈霓裳,不用理会这头。
司夫人含笑应允。
于是这一日中,木家的各房主子皆忙得脚不沾地,而沈霓裳穆清同司夫人却在房中,悠闲过了一日。
木家这一日的热闹几乎惊动了大半个王都,直到入夜时分,还有各式各样的马车从木家门口络绎不绝的离开。
待到入睡时分,余老太君又去了沈霓裳房中探望。
沈霓裳心中愧疚万分。
连他们送给余老太君的寿礼,也是钱周氏一家备下的。
自古人情最难得,也最难偿。
沈霓裳不出的难受。
无论前世今生,秉承李成功的教诲,她从未做过有愧良心之事。
这是头一回。
欺骗一个老人的感情。
司夫人陪余老太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余老太君坐在床边拉着沈霓裳手,不住轻拍。
司夫人一眼扫到沈霓裳的神情,蓦地一笑,看向穆清问:“孩子的名字可有起好?”
孩子的名字?
穆清愣了愣,看沈霓裳一眼,沈霓裳也是不明所以状。
穆清摇了下。
“这两个孩子……”司夫人笑着看向余老太君,“外祖母福气大,不如外祖母给起个名儿?”
余老太君一听便来了兴致,很认真地思索起来。
过了半晌。
“大名儿就叫怀恩,男孩女孩都使得,名儿得贱些才好养——不如就叫菜头?”
余老太君一口气包揽了大名儿名儿,罢,老眼放光,很是期待赞同地望着穆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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