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欧阳泽明笑嘻嘻:“今晚不是还要去盯那木老头么?我怕兄弟你寂寞,早些来相陪啊。”
按花愫所言,今夜又该是木临风下密室的日子。
不过今夜木宝珠闹了一场,明日又是寿宴的日子,沈霓裳也拿不准木临风是否还会按之前的规律行事。
但他们的计划就在明夜,今晚还是得关注一二。
越到最后,越不可松懈。
穆清直直盯着他,眼底满满探究:“你同木家究竟是何关系?”
欧阳泽明一愣,然后打了个哈哈儿:“我们能有什么关系?他姓木,我姓欧阳,如此而已。”
“那你是希望木家倒霉还是走运?”穆清抱着胳膊问。
“倒霉不倒霉也不干我的事儿啊。”欧阳泽明眨巴着眼打太极,“我就一江湖卒,木家这样的门楣也高攀不上是吧。”
“你有事瞒着我们。”穆清斜斜看他。
欧阳泽明嘿嘿笑,脑袋凑近:“你猜?”
穆清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两人插科打诨,沈霓裳在桌旁捧着一本书懒懒翻看。
见穆清不理他了,欧阳泽明又嬉皮笑脸地凑到沈霓裳身边坐下:“妹子,在看书啊?”
穆清又翻了个白眼。
这不明知故问么?
“那些纹路你可识得?”沈霓裳放下书册,侧朝欧阳泽明看来。
桃花坞是做消息生意的,也许能有些线索。
以欧阳泽明的脑袋瓜子灵活程度,绝不会没注意到下面密室的诡异之处。
欧阳泽明却是摇,但也老实:“我还记了一段给爹看,他也认不得。”
欧阳雄也不认识。
沈霓裳更觉得费思量了。
那么多刻纹,而且很明显是手工刻出的,绝非短时之功。
究竟谁留下的,有何含义?
木家这个密室似乎连余老太君都不知晓,甚至沈霓裳大胆猜测,目前也许只有木临风一个人知晓。
看起来应是很重要才对。
木临风为何将花愫关在此处?
除了安全隐秘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因素?
欧阳泽明望着沈霓裳锁眉沉思的神情,眼底也飞快地滑过一丝深沉之色,少有正经地了一句:“莫想了,也许等人救出来,一切自有分晓。”
刚到子时,穆清同欧阳泽明就潜身前往了。
好在他们没按上回木临风出现的时辰出,这一回,木临风却是提前来了。
子时正过三刻,木临风的身影出现在了后院。
四下扫了眼,轻车熟路地下了井。
“我就他今日会早来,对了吧?”躲在暗处的欧阳泽明声得意地同穆清咬耳朵。
穆清没理会欧阳泽明的自得卖弄,只低声疑惑:“你他这么勤快,究竟是想干嘛?”
…………
就在穆清问出此言的同一时刻。
木临风在花愫跟前放下两个馒头:“吃吧。”
花愫缩在墙角还是一动不动,宛若死人一般。
木临风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也没让你别的,只是让你将这墙上的东西解读出来罢了。这本就是我们木家的东西,此事不算为难吧?”
花愫置若未闻。
木临风眼中掠过一丝怒火,但很快隐去,又和颜悦色道:“你虽落到我手中的,但我也不算对不住你吧。你在米家那人手里吃了不少苦头,我可有欺辱于你?我知道你识得墙上的东西,你那件布料并非中土所有。下间有本事弄出这等上佳新料的,除了蝉衣族,别无第二家有此赋。我不问你蝉衣族的事,只是让你帮这样一个忙,若是你肯,我担保治好你的腿,保你一世无忧。”
花愫终于抬起了眼,语声淡淡:“你真能治好我的腿?”
“这是自然。”木临风颔笑道,“我木家是何等人家,我身为一家之主,自然到做到。不过是接续两条断筋而已,放心就是。”
花愫垂眸掩去讥讽:“你让我想想。”
守了这么多日子,终于见得希望,木临风心情大畅。
若是花愫一下子应下,他或许还会猜疑,但这般半明半暗的松口,却让他信了个真。
“好,那我下回再来。”木临风不想逼得过紧,语气越见温和诚恳,“你放心,允你之事,我一定办到。”
明日正宴席开百桌,接下来三日,宾客盈门,府中都不得闲。
木临风也得留着精神应付,故而得了花愫的松口之言后,木临风也干脆离去。
一见木临风离开,穆清同欧阳泽明便下了井。
花愫见得两人露出些许笑意。
欧阳泽明托着下巴,围着花愫转了几圈。
“如何?”穆清问。
“身形倒是差不多,略瘦些,不过这个不打紧,就是花愫大姐个头要矮上一些……”欧阳泽明目光很是毒辣,“约莫一寸半,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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