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何时识得的?”
穆清心里一震,还没话,扇子接话道:“回将军,少爷是在擂馆遇见凌少爷他们的,后来——”
“我问你了么?”穆东恒看着扇子冷声打断。
扇子一噤,不敢再话,只偷偷看了穆清一眼。
“爹,孩儿是在擂馆,在擂馆识得凌飞的。”穆清赶忙接上,了这句后,后面也顺畅了,“就是同他们打了一场擂,然后就识得了。”
“打擂?”穆东恒打量他,“赢了还是输了?”
穆清头一回在穆东恒面前撒谎,嘴上虽然还顺溜,但紧张得脸都红了:“输了。”
“还算老实。”穆东恒奇异的没有生气,只语声里略带讽刺,“商家那个心法早就到了五层,凌飞应是不比他差,你同人家打擂,不是找输是什么?”
穆东恒没有怀疑,见穆清红脸,只当他是不好意思。
穆清心里松了口气,恭恭敬敬带了几分讨好的道:“孩儿也是想着大家年纪相当,兴许能讨教一二。后来一来二去的,大家也就熟了些,也一同喝过几回茶。”
“那两日晚上,你去了何处?”穆东恒看着他。
穆清心里一慌:“没,没去哪儿……”
“没去哪儿你慌什么?”穆东恒目光怀疑。
穆清愈紧张,忽地灵光一闪,他竭力镇定下来,低下头道:“是凌飞同商子路带孩儿出去喝酒了。”
穆东恒不话,穆清手心都出汗了才听得穆东恒的声音:“喝花酒?”
穆清闻言心里一呆,还没等他回话,穆东恒蓦地冷声问:“可有破身?”
穆清忙不迭摇。
“真是长进了,竟然连喝花酒也学会了。”穆东恒冷哼一声,“他们二人定是没乱来吧?”
“没有,就喝酒,别的都没干。孩儿没有,他们也没有。”穆清完又加了句,“我们坐了会儿就走了,后来凌飞有令牌可以出城,我们就去了商子路母亲的陪嫁庄子上。”
“日后少同他们来往,带你去楼子,只怕是诱你沉迷女色,你如今同他们二人本就相差甚远,若无童子之身,此生都别想在武道上有所进益!”穆东恒神色严厉,“可听明白了?”
穆清点头,嗫嗫问:“爹,我们穆家的内功心法同凌家的相比如何?”
“你把心法给他们看了?”穆东恒眸光猛地一凝!
穆清吓了一跳:“没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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