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谱里起码有记载吧。”
“别提了,人家那家谱里,也没有朱春,而且良女阁的姑娘们也了,朱春早就从朱家搬出来了,东西走存在良女阁,要跟刘良女远走高飞。”
“那朱轶岂不是被钦差冤杀的。”
“可不是吗?这个陈剃头,为人有多么狠,你又不是不知道,朱轶老爷子得罪了他,怎么会有好下场。”
“别人叫陈剃头也就罢了,咱们穷人可不敢这么叫,人家钦差杀了朱轶,那也是为了咱们这些苦哈哈想办法弄粮食。”
“胡八道,这种不义之粮,你也吃的下去吗?这里面流着无辜人的血。”
“也是,这种祸害老百姓的粮食,吃下去,还不遭谴!”
见到陈生侧耳倾听,房雪鼐和魏玄风也放下怀里的酒,起先是装模作样的跟着听。
一会的功夫,听明白真相之后,一个个已经脸色铁青,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
“大人,怎么会这样,咱们可没动朱轶啊,他怎么就死了。”
“不会死大人本事通,他上了,他就让老爷收走了吧。”耿白醉醺醺的道。
“闭嘴,咱们朱轶上了,有人就遂了咱们的心愿,帮助朱轶上了,这下子咱们麻烦了。这样咱们事先自己承认了杀死朱轶,就相当于百口莫辩了。”陈生对着耿白训斥道,耿白瞬间出了一头冷汗,人也清醒了很多。
陈生表情严峻的道:“走,回知府衙门。”
众多锦衣卫校尉不知道生了什么,见到钦差喝几位大人神色不善,不敢妄言,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
从城南到知府衙门,有挺长的一段路要走。
路上,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快到知府衙门的时候,陈生突然勒住了战马。
因为他听到了哭声。
在知府衙门前,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灾民们都被挤到了远远的地方,知府衙门被无数人挤得水泄不通。
在门前的空地上,躺着一个死去的老者,腹部中了一刀,刀并没有被拔出来,只要不是瞎子,就能一眼认出这把刀是绣春刀。
朱氏家族所有人都站在知府衙门面前,披麻戴孝,哭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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