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佩服钦差大人为百姓做事的本事,想请钦差大人吃酒,将来老儿也好对外宣称,咱家的酒是钦差喝过的酒,大家喝了不仅仅会变得聪明,将来没准也能做钦差。”
魏玄风在一旁训斥道:“乡野匹夫,竟然妄图利用钦差大人,该打。”
陈生一摆手到:“哎,能够为人谋福利,又有酒吃,你怎么还有那么多话呢?真是糊涂。”
完就扶起那老丈,在他的带领下,进了酒肆。
别这酒肆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看模样有年头了,应该是世代相传的酒肆,而且卫生收拾的很干净。
酒肆的二见到掌柜的真将钦差大人请来了,激动的连桌子都不会擦了,眼珠子差点沾到陈生身上。
陈生的心情是极其美丽的,换做是谁,能够解决了眼前最大大麻烦,让老百姓都有粮食吃,都会成就感满满的。
再加上有人请自己吃酒,那更是快乐的不得了。
陈生从来不感觉别人请自己吃酒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人家请自己那是看得起自己,那是出于对于自己的尊重,而不是对权利的畏惧。
自然要开心。
掌柜的一脚踹开笨拙的二,神采奕奕的给陈生端来好几坛美酒,打开酒坛之后酒香四溢。
“钦差大人,咱们家的酒怎么样?”
陈生从窗口探出身子,望到街边几个穷汉竟然不停的嗅着红的鼻子,一脸舒爽的表情。
笑着道:“以前听闻酒香不怕巷子深,认为是前人吹嘘,现在看来所言不虚,我看你这就不要叫钦差酒了,俗气,就叫巷子深。”
掌柜的的笑着道:“谢谢钦差赐名,以后就叫巷子深了。”
魏玄风厌恶的看了两眼这没有节操的酒肆掌柜,道:“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了,下去吧。”
掌柜的告了饶,退了下去。
这酒真的香的没有边际,而且喝一口下去,仿佛烈火焚身一般,暖的不行。
“掌柜的,给我来一壶好茶。”
“不行,钦差大人,好了给兄弟们请功,您怎么能喝茶?”魏玄风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仿佛陈生若是喝茶就看不起他们一样。
陈生摇摇头道:“我不跟长得丑的人喝酒。”
“若是我陪你喝呢?”风尘仆仆的房雪鼐提起一坛酒,瞬间便是半坛子酒。
果真是潇洒豪迈至极。
“好,此般才是真好汉。”魏玄风揶揄的对陈生道。
陈生砸吧砸吧嘴,看着打了个酒嗝的房雪鼐问道:“你是不是会用内功化解酒力什么的?一下子半坛子酒,太扯淡了,你们道士也能喝酒吗?”
房雪鼐擦了擦嘴角,笑道:“往日里不喝酒的,今日救万民水火,心里痛快,无论如何也要赔钦差大人喝两杯。”
陈生一脸怨恨的道:“你这是给自己喝酒,找借口,我恨你。”
房雪鼐不承认道:“胡八道,我蓝衫君子剑行走江湖,每做一件有利于百姓的事情,便要喝一杯酒,这一次救的百姓太多,一杯酒代表不了我内心的喜悦,所以得喝半坛子。”
陈生有些颇为无奈,这些人无怨无悔的帮助了自己那么久,自己若是临阵脱逃,有些不过去。
无奈之下,又浅啜了一口。
“靠,这酒太厉害了,酒劲有点大。”陈生犹豫的不想再喝下去了。
众人都明白,钦差有大事要办,不许喝醉了,所以没敢灌陈生。
但是也是生生的要陈生喝了四五杯,才算停歇。
房雪鼐似乎嫌弃陈生不敢喝太多酒一般,端着酒坛子喝的那叫一个美,一会的功夫,就喝掉了一坛子。
魏玄风这家伙明显喝高了,抱着酒坛子在一旁跟手下的兄弟们吹牛。
什么当初他在草原上,手撕了四五个蒙古人。
什么当初他一个人逛窑子,一晚上祸害了十几个姑娘之类的,听得陈生一直摇头。
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时光啊,跟最好的朋友在一起,尽情的吃酒玩耍,享受人生,这才叫生活吗!
若是心情在好一点,站在桌子上,披襟散,豪迈的吟上一好诗,那更是畅爽的人生。
陈生现在迫切的希望解决西北的乱七八糟的麻烦,然后就可以开心的玩耍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群人喝的醉兮兮的,唯独陈生保持着清醒。
让掌柜的找来一辆大车,将喝醉的这些家伙拉了回去。
正准备起身,远远的听楼下的闲汉们讨论,陈生的心情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朱轶老爷子死了。”
“是钦差杀的吗?”
“当然是钦差杀的。”
“那杀了好啊,朱轶他儿子是谋反的要犯。”
“要是要犯就好了,关键是朱轶是阉,这事儿是良女阁的姑娘们的,而且刚才仵作也检查了,这朱轶果然是阉,也就是朱轶跟朱春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能,朱春在朱轶家住了那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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