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我张鹏飞的今。”张鹏飞谄媚*笑着,“现在公司规模、实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还请您这个大省长能够多给一些大项目,比如雁云市国庆献礼综合工程,比如河西省援助非洲兄弟国际项目。”
“你的胃口可真大呀,那可都是成百上千亿的工程,掐下任何一个角,也够你的公司吃几十年了。”到这里,张凯话题一转,“只怕是我给不了你百十亿的工程,可能连百十块钱也给不了,甚至现在的一切也都会瞬间化为无有。”
“什么?”张鹏飞惊的站起了身,又马上趴伏到桌上,“为什么?爸,为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经济还是作风?如果是钱的话,只要数额不太大,再主动退款,态度好一些,就没多大事。如果钱花没了,可以从我公司出。如果要是作风的话,就更没什么了,现在哪个当官的不养五、六个情人……”
“放屁。”张凯怒吼一声,右手甩在对方脸颊上,“放你娘的臭屁。老子是要被孽子弄倒霉,是要被你逼上不归路。”
“爸,你怎么打我?”张鹏飞捂着腮帮,连连后退,“我这一到晚的容易吗?”
“打你是轻的,老子要打死你,省的你害人害己。”张凯猛的起身,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嘴里兀自骂着,“你是不容易,不但吃喝嫖赌玩女人,现在竟然要杀人越货,打死你,打死你。”
“爸,爸,你这从何起呀?”张鹏飞用手抱着脑袋,把屁*股给了父亲,“你儿子你还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娘个*。”张凯怒不可遏,脚上继续踢着,右手已经向桌上那个大瓷杯摸去。
“老张,你要干什么,有话好,有话好。”一个女人声音响起,伴随着“咣当咣当”的推门声。
“滚,你别管,否则,否则……”张凯抓起瓷杯,举到头顶,“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爸,爸,你别这样……”
“老张,老张,你可别犯傻……”
一霎时,男人、女人的喊叫声乱作一团。
“走不走?”张凯冲着门口大喊。
“走,走,我走。”门口女人哭诉着,“老张,有话好好。鹏飞,别惹你爸生气,你爸心脏不好,我走。”
哭泣声伴随着拖鞋的“踢踏”声,渐渐远去了。
“不?”张凯又是一脚上去。
“,我。”张鹏飞哭嚷着,“我什么呀?”
“先昨晚上,高速公路的事。”张凯牙缝里崩出了几个字,“你要是不老老实实讲出来,谁也救不了你,到时咱们全家都得给你陪葬。”
“啊?不会吧?”张鹏飞哭丧着脸。
“怎么不会?到时你肯定是第一个倒霉,紧接着就轮到了老子,顷刻间就会家破人亡。”到这里,张凯再次抬脚踢了过去。
“我,我。”张鹏飞身子一歪,躲开父亲的脚,继续趴伏在地,“昨晚上……”
听着儿子的讲述,张凯嘴唇不时抖动,胸脯也一起一伏着,但他强忍着没有插话。待对方讲完,他缓缓着道:“殴打同行、鼓动市民、撺掇苦主、陷害官员、实施爆炸、监控他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给我讲出来。”
“你的都是什么呀?我不懂。”张鹏飞连连摇头。
张凯语气沉重:“不懂,好,老子给你提示,第一件……”
终于,在老张的提醒下,张讲述了那些“英雄壮举”。
听完儿子的交待,张凯终于忍不住了,顿时老泪纵横:“哎,家门不幸呀!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孽子,你就是老张家的索命鬼呀。”
“事已到此,我也知道错了,光埋怨也没用呀,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张鹏飞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爸,咱们也不能就这么受制于人呀,也可以找他一些毛病,我就不相信他没有。”
“祖宗呀,先别急着抓别人辫子了,还是先擦自己的屁*股吧。”张凯无奈至极,拍着桌子,“索命鬼,你真是咱家的索命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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