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的时候,我们终于结束了整个旅程,那简直是要了命了。我从深圳出发的时候,146斤,结束了整个走访后,118斤,不是减肥了,是减肌肉了。孙兰、何虹、莫晓涵都失去了迷人的风采,一个个黑瘦瘦的,线条都没有了。张科那货,瘦得中竹竿似的,眼镜框都显得巨大无比。
那时候,一个疯狂的设想在我的心中诞生了,而且,也得到了我的队员们的强力支持和拥护。
当我们结束下乡旅程的那一天晚上,学校和镇政府又给我们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对于吃喝,我们并不很在乎了。但是,当天晚上,县教育局的老大和县上的老大都下来了。他们带着茅台下来的,真是又要腐蚀我们的节奏。
我们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但人家那些老大问我们,什么时候能把扶贫款子从特区那边申请过来。孙兰他们推掉了,说问队长。他们来问我,我说我近期就要返回深圳一趟,一定把工作做好。老大们很高兴,当天晚上又请我们去泡温泉。张科那家伙又腐败了,我也是醉了。
的确,下乡结束后的第三天下,我便启程返回深圳。孙兰他们四个则留下来,在望草中心小学任教,同时也算是进行短暂的休整,因为后面还有大事情要他们和我一起扛。
我呢,由彭远用车将我送到贵阳坐飞机,一路上都有他陪我,好吃好喝伺候着,叫我一定尽快落实扶贫的事情,他代表老区孩子们对我们表示感谢。这家伙,一看就是想占钱的角色,我都不想鸟他了。
在贵阳上飞机之前,我便给褚远妹打了电话,说我晚上七点钟能回到沙井见她。她已经激动得不行了,在电话里叫我老公,说她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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