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唇,典韦意犹未尽的道:“主公,我可是斩了三员敌将,怎么也给上三壶酒吧——”
“当得,当得——”刘岩哈哈大笑,一旁甘宁也是一脸的轻笑,对于典韦的武艺,甘宁也是自承不如,只是轻笑道:“典大哥这般时间怎么才斩了三个,这可不是典大哥的手段呀,不如我再去为典大哥挣几壶酒来,免得典大哥喝不够。”
只是此时,典韦晃了晃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主公,这或者的也值一壶酒吧,我刚才还抓了一个,叫什么阎行的,带我去割了他的脑袋来,正好换一壶酒喝——”
话音落下,典韦就要朝外走,只是刘岩一呆,阎行,这个名字好像是有点熟悉,心念一转,便已经想起了凉州小将,记得此人在凉州也是颇有名气的小将,可惜如今落在了典韦手中,眼见着典韦就要走出大帐,刘岩这边起了爱才之念,赶忙出声阻止了典韦:“典大哥且慢,死人一壶酒,这活着的我给大哥三壶酒如何。”
典韦哪会有不应之理,闻言不由得大喜,猛的一拍大腿:“太好了,主公怎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看了那三个狗头,可不是白白丢了六壶酒吗,真是——”
刘岩于甘宁对望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典韦也随着大笑,不过是说笑罢了,刘岩招呼近卫,将六壶酒端上来,不由得让典韦双眼发光,只是端起酒壶朝嘴里倒,只是这一壶酒也不过三两左右,而且那时候的酒可是低度酒,似典韦这等酒量,就是喝上他三五斤都不会醉,此时二斤酒下肚,却还是觉得不过瘾,砸吧了砸吧嘴:“主公可是有些小气了,弄得这酒壶这么小,要不然带我再去抓几个来。”
三人大笑一阵,刘岩便命人将阎行带了上来,可怜银铠小将,此时却已经变成了臭气烘烘的,身上还沾了马粪,就连那面如白玉的脸上也是马粪,头上还有干草,说不出的狼狈,不过阎行虽然狼狈,却并不畏惧,依旧昂首挺胸的大步而进,只是身上的模样却是让阎行的气质大打折扣。
刘岩坐在榻上,上下打量着阎行,果然是一员小将,只看这仪表堂堂的,刘岩就打心里赞叹,若是阎行肯在自己帐下效力,刘岩到不吝啬于给阎行一个机会,毕竟能在三国志中留下一笔的人物,又有哪个是简单人物的,何况阎行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否则如何能挡住典韦一戟。
只是刘岩却明白什么叫做欲速则不达,上下打量了阎行一番,而此时阎行昂着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直道刘岩要处置他,却并不开口求饶,凉州儿郎岂有怕死之人,只是令阎行意外的是,刘岩只是打量了他一番,便点了点头:“将阎行带下去吧,先关起来,派人给我看守好了,决不能让他给我跑了。”
阎行一呆,心中想过刘岩护杀了他,也想过刘岩辉劝降他,心中早就想过应该如何,如是要杀他,阎行自然是挺着胸膛就死,绝不给凉州儿郎丢人现眼,要是劝降,阎行就只有一句话,宁死不降,只是此时刘岩不与他说话,却只是将他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阎行心中疑惑,却更是不安,对于未知的不安。
只是刘岩话音落下,近卫那还多想,押着阎行就要下去,只是阎行心中却有些不解,挣扎了一下,却还喊道:“刘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有什么手段尽管朝小爷使来,若是小爷哼一声,那也不是凉州好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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