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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张勋横刀杀来,典韦不惊反喜,双戟一横,不由得哈哈大笑,只是道了一声:“来得好,正愁没东西去找主公换酒喝,正好接你项上人头一用。”
话音落下,典韦双腿一夹马腹便自冲出,说时迟那时快,典韦已经与张勋碰在一起,手中一只短戟狠狠地于张勋的长矛撞在一起,只听叮的一声,虽然典韦是单手用力,但是张勋竟然也承受不住,只感觉双臂一麻,竟然一时拿捏不住,长矛竟被打飞出去,河口也被震得鲜血直流,一时间张勋如何不肝胆俱裂,没想到自己练典韦一招都接不下来,如今兵器又失去,自然大惊失色不能自已,打马就要往回遁去,哪知道刚刚转身,点位的另一只短戟已经砸下,生生的将张勋砸落马下。
其实这一切之不过眨眼之间的事情,阎嵩都来不及阻止,张勋便已经毙命如此,让阎嵩于众将不由得脸色大变,只是心中谁都明白,确实不能一个一个的上来打车轮战,不然只要被典韦秒杀的份,想到这,阎嵩不由得一声大喝:“诸位兄弟,咱们联手杀敌,决不能让此贼猖狂下去。”
哪知道话音落下,却只见一抹白影已经冲了出去,待阎嵩定眼一看,那白影可不是自己的儿子阎行吗,虽然阎行于金城三郡也算得上是把好手,少有人能战的过阎行,但是阎嵩却也明白,自己的儿子绝不是典韦的对手,一时间不免魂飞魄散,哪还有心思说些场面话,呼了一声便已经当先杀了出去,而随着阎嵩杀出去,身后六名将领也一起杀出。
刚将张勋斩落马下,典韦听着阎嵩的喊声正在好笑,也准备酝酿点什么含量嗓子,哪知道还没有酝酿好,便已经见一员身着狮子烂银铠的小将,挺着一把白银双刃枪杀到,一时间那里还想得出来什么词,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状态被人打扰,典韦如何不怒,不由得啐了一口,双戟交错,便已经迎着阎行杀到。
两匹战马一交错,典韦的一支短戟挡住言行的双刃枪,而另一只短戟却已经朝阎行当头砸下,一时间力若千钧,知道此时阎行才知道典韦的武艺如何,虽然心中一惊,但是却并不慌乱,眼见短戟砸来,只是随着势头一晃,已经将那只短戟卸到一边,随即一抬枪,便将典韦砸下来的短戟架住,虽然身子一沉,却是勉强架住,心中也不免一惊,自己可是金城郡少有的力士,竟差点不能抗住典韦这一短戟。
这还不算,阎行好歹也是架住了这一短戟,也算是一个高手,只是阎行还能禁得住,坐下的战马却是禁不住了,阎行还要再战,哪知道坐下的战马却是悲鸣一声,刚才典韦含怒一击,力道何止几百斤,这战马自然是承受不住,悲鸣一声竟然前腿跪倒,没有防备的阎行却是身子一晃,只是此时典韦又是一戟砸来,慌忙之间,阎行还能扛起双刃枪夹住了短戟,只是双臂微麻,人却在战马上呆不住,一下子张了下来,甩出十几步外,直接摔得晕乎乎的,没等反应过来,便已经有新军将士上前将阎行给绑了。
而此时阎嵩等人在堪堪赶到,却已经是救援不及,再说又被典韦一人拦住厮杀在一起,怎奈的众人无一人能扛得住典韦的短戟,不过片刻,便有两名将领被砸的脑袋崩裂,鲜血脑浆溅了一地,就连典韦身上都是,只是典韦却不在意,依旧哈哈大笑,直杀得韩遂军众将心惊胆战,眼见不敌,便一起打马而退,可怜阎嵩虽然想救儿子,却被同袍给夹着回了大营,急切间也无可奈何。
先不说阎嵩被架回大营,如何悲伤自己的儿子,直到这一次阎行是必死无疑,却说典韦打败了韩遂军诸将,心中不免开怀,策马在韩遂军大营门口哈哈大笑,继续叫骂,可惜再也没有人肯出来,自量不是典韦的对手,无疑让寒素军的士气更一步低迷,却又无可奈何,那时代崇拜的是个人英雄,一个武艺高超的主将对整个大军的影响却是不能想象的,就说此时典韦身后的三千大军,如果典韦敢冲击韩遂军大营,他们确实丝毫不怕,自然会嗷嗷叫着跟着冲进去。
只是叫骂半晌,典韦却是很无奈,怎么也不见韩遂军有将领肯出战,只是骂的最感舌燥,最后典韦颇为无奈,也只好咒骂了一声,调转马头高声道:“韩遂老贼,你家典爷爷嘴干了,带我回去喝壶好茶再回来找你麻烦,一群没卵蛋的家伙——”
新军将士轰然大笑,一起咒骂韩遂军,只是韩遂军将士都很羞愧,却是死活说不出话来,也只能看着典韦大摇大摆的回去了,一时间韩遂军再无战心,只想回去,说白了也是没脸,主将不利,兵卒自然也就没有精神。
这边典韦回到大营,新军将士自然是兴奋异常,却说起方才典韦如何神勇,营中兵卒都很是振奋,就连西凉军也是开怀,毕竟有这样的猛将,绝对是兵卒们的好事,一时间新军大营是欢天喜地,浑然还忘了有个倒霉蛋阎行,此时还被捆着丢在马厩。
却说典韦大步进了帅帐,刘岩于甘宁正喝着茶瞪着典韦,见到典韦回来,刘岩一脸笑意:“看典大哥春风得意,想必是大胜而归,不知道斩了几个敌将?”
典韦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了刘岩身旁,端起酒壶便朝嘴里灌,只是当水来喝,可惜小小一壶酒却不能让典韦尽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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