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舫看了他鼻涕眼泪一把的虞二,再看刚刚充好人的梁山伯,心中有些膈应这些人摆弄自己:“梁山伯,他伤的是你,你说怎么办吧。”
梁山伯已经做好了那人血溅三尺的准备,心中之悲拗可想而知,如今松了口气,听到虞舫语气不善,反倒并不担忧了,思忖了会,按照楚国律例,叹息着说道:
“我伤的不轻,按律蓄意杀人未遂,应受五十杖,流放三千里。但我现在还没出什么大事,按例可有减刑,就还是五十杖吧。”
那人本以为手和命都堪危,五十臀杖虽然重,但他身子结实却不会死,只是要好好养着,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不过现在就给他五十杖子实在太便宜了他,让他照顾我衣食起居直到伤好,再受责罚吧。”
梁山伯看了他一眼,继续道。
虞舫看了眼地上的虞二,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吧。”
他不愿意再留在这里给人看笑话,对身侧的马文才颔了颔首,算是全了礼数,面色不好地率人离开。
在经过傅歧时,虞舫对着他冷冷一笑:“你别以为是我想息事宁人,我只是可怜你。你们傅家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说罢,前呼后拥地拂袖而去。
傅歧将虞舫揍成那样,最终却是他差点折了一个护卫告终,原本还有些得意洋洋,甚至因马文才和梁山伯阻拦了那护卫的惩罚,还觉得他们有些太好说话,可所有的得意和怨怼都在虞舫一句话后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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