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一边帮夏初收拾,一边赶走了靳骄阳,让他跑腿去办出院手序。他带了助理,这些哪用他亲力亲为?但还是被夏末赶出了房间。
夏末最近情绪很不好,几乎将从那个变态医生身上受得窝囊气全散哥哥身上了。背倚在门板上,心情总算是好一点,抬眼就见夏初看着自己。
夏初的目光虽然沉静,可是仿佛一眼就能拆穿她的似的。令夏末感觉到心虚,摸摸鼻子走过来。
“姐姐,你再睡一觉吧,他们弄好我喊你。”
“不用了,我不困。”夏初回答。
“你身体虚弱,就算不困也要躺着。我可要把你伺候好了,不然回去爸爸要剥我的皮的。”夏末狗腿地将她按在床上,并夸张地在她后背上塞了个枕头,真把她当重症病号伺候了。
夏初看着她,问:“又在那个医生那里吃了什么亏了?”
夏末闻言,脸骤然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问:“医生?什么医生啊?”夏初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那样的目光,仿佛让人无所遁形。夏末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这时候在夏初面前还真抗不住,目光游移着转移目标,问:“你是不是看我欺负哥哥你心疼了?”“你也知道你欺负他啊。”夏初淡淡地说,脸上并无笑意。
夏末看着她,好奇地问:“那姐,你是不是早就原谅他了?”夏初对上妹妹的目光,其实小丫头在想什么她也懂。她这样欺负骄阳,美其名是替自己出气,还不是为了试探自己到底在不在乎靳骄阳?
其实靳骄阳她可以原谅,但是想到那天他对自己“施暴”的情景,这事还是不能轻易松口。有时候原谅的太容易,若非让他吃点苦头,他便永远不会记得深刻。那样的磨难,她可不希望自己再经受一次。
当然,这些她不会与夏末讲。
“姐,我真的看不在懂。”耳边传来夏末有些苦恼的声音。
有时候吧,她觉得姐姐很在乎哥哥,可是有时候吧,她的反应又淡淡的,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中似的,总觉得少了那么点恋爱的激情。
“傻丫头,想明白你自己的问题吧。”夏初揉揉她的头。
夏末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哀怨了。
很快,靳骄阳的助理已经将出院手序办妥,王妈也拎了行李下去。一群人坐着保姆车回的家,因为不知怎么这点小事就惊动了媒体追逐,最近医院常有狗仔出没。
三十分钟后,车子进入别墅。下了车,他们便看到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停在院内。
“有客人?”夏末诧异地问,其实其它人也都很好奇。
因为靳名珩注重*,家里除了有数的几个相熟的人来往,就连必要的派对什么的,都选在靳家老宅那边举行,所以他们对这陌生车辆很好奇。
“难道是傅叔叔换车了?”
“换这种?”夏末不敢苟同。
几人闲聊着走向门口,马上有佣人迎上来,接过他们手上的东西。
此时客厅里坐着的靳氏夫妇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当然,他们并非是为了迎接儿女。而是他们的“客人”在看到他们进来后站了起来,模样有些激动,他们才不得不站起来。
“爸、妈。”三人喊着,以夏初为首走过来。
夏初与靳氏兄妹很快注意到,那位客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夏初身上。就连爸妈的表情都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宋凝久,看着夏初的模样,带着难以形容的紧张。
而靳名珩的手悄无声息地握住宋凝久的手,他们都知道,那一向是他安抚妈妈的下意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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