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非我要眼睁睁的瞧着你将我的脖子拧下来玩,不做反抗吗?”
“王三娘,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是个任人揉搓的绵软之辈。”
此时此刻,门口已然被密密麻麻的丫鬟和婆子堵住了,见此,卢氏不由得松了口气。
王氏故作愤怒,缓缓靠近卢氏指着她待:“你到底想干什么?”
卢氏一笑,“想干什么?自然是将郑雍请来,我们几人好好将此事谈一谈,免得放你出去生出些事端。”
王氏忽然大喊一声,“你这个贱人,贱人。”喊着喊着,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猛然扑到了卢氏的跟前。
琳琅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王氏带来的几个丫鬟给拦住了。
王氏将左手的剪刀转到右手,而后朝着卢氏的脸狠狠的一划,几个猩红的大口就这样出现在了卢氏的脸上
卢氏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我的脸,我的脸——”
这场闹剧发生的时候,有一个身穿黑衣与黑巾覆面的暗卫正隐匿在不远处偏殿的一扇屏风之后。
想着端王的吩咐,暗卫一直在静待着合适的时机好送卢氏归西。
眼下,卢氏和王氏二人撕咬扭打在一起,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时机。
暗卫凝神,从袖中掏出一根细柱管,里面藏了毒针。
随后,暗卫调准角度,将细管瞄准床榻之上的卢氏,对准她侧部的颈项,随后一吹。
一根淬了毒的冰针,瞬间变没入了卢氏颈侧的肌肤当中。
卢氏只觉颈侧一痛,随后身子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好凝固了一般,心跳越来越弱,而后噗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变故只是一瞬间,屋内都人都僵住了。
琳琅瞪大双眼,满是惊恐,连忙朝堵在门口的那些人唤道,“来人来人!”
门口堵着的丫鬟婆子立时涌入。
一时之间,屋内更乱。
宁玖赶到卢氏的院子的时候,便见外面有许多的丫鬟和仆人,心中立时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忙往里面而去,刚一进屋便见被丫鬟们压制住的王氏等人和躺在床上口吐鲜血的卢氏。
卢氏见了宁玖,忽而瞪大双眸,费力地指着她所在的方向。
她挣扎了半晌,接着便咽了气。
如死一般沉寂下来的院中,不知是谁吼了一句,“啊,杀人啦,杀人啦——”
这一声惊呼如巨石入水,瞬间激起千成浪,将东阳侯府别处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被人制住的王氏一脸茫然,她不过就是想将卢氏那张脸划烂,让她吃些苦头罢了。
就算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卢氏碍于她和郑雍的奸情也不敢大肆声张,所以这苦她也只有默默的受了。正是因为有此依仗,所以王氏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但她千算万算都没想过,就在她划烂卢氏的脸之后,她竟突然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王氏也不是蠢人,心念转动间便知今日自己这是着了他人的道了!
很快,郑氏,蒋氏等人便带着人到了钟绮院。
二人得知卢氏在床上忽然死去,不由得大惊。
尤其是郑氏,她下意识地看了王氏一眼,给了她一个隐晦的眼神。
王氏摇了摇头,眉头紧皱。
蒋氏近前看了卢氏瞪大双眸,口吐黑血僵在床榻上的画面,随后不忍偏过头去。
她道:“大嫂的脸,怎么被人划破了?”
琳琅狠狠地指着王氏道:“是她,是她将主子的脸划烂的。”
王氏连忙摆手,“我的确划烂了她的脸,但绝对没有对她下毒。”
王氏这番解释实在是太过苍白,因为无论怎么看,这屋里头嫌疑最大的都是她。
虽然方才王氏嚷着要将卢氏和郑雍的丑事宣扬出去,但眼前这情形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若是她现在就将这事宣扬出来,她自己的嫌疑会更大。旁人必然会以为她是怨恨卢氏,从而杀了卢氏泄愤。
所以王氏换了一个说辞,“我今日前来东阳侯府是为了来瞧瞧四娘,之所以要到卢氏的居所,是因为我听闻了有些有关她和我夫君郑雍的流言,所以便来此质问了她几句。”
“随后我们二人起了口角,情急之下,我便拿着剪刀,不小心伤了她的脸。”
“至于旁的事,我一概不知。再有,我若真想害卢氏,何苦自己到她的跟前害她?岂不是巴巴的将自己的把柄放入旁人手中,无疑是自掘坟墓。我怎会做这样的傻事?”
琳琅却认定了王氏,红着眼睛道:“是你,你分明就是故意划烂了主子的脸。是你,一定是你杀了主子。”
王氏心中微慌,随后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落在宁玖的身上。
现在她急需一个人来替她转移视线,否则这全部的怀疑落到她的身上,麻烦可就大了。
“你怎可断定凶手一定是我?方才她临死之际狠狠地瞪大双眸,手指正指向门口,说不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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