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夫人满面笑容地道:“承蒙王妃夸奖,我这个妹子呀……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自夸,不只模样好,连性子都是极好的,精通女红,但凡女子的德方工容样样都是拨尖的,连当今太后都是夸了又夸的。”
如情微笑道:“三小姐确实是极好的。也难怪太后她老人家也喜欢。”忽然她忽然抚着额头,小小呻吟一声,喜庆连忙上前一步,满脸焦急,“王妃,是不是您的偏头痛又发作了?”
周妈妈大惊失色道:“啊呀,王妃老毛病又犯了,快快,快去宣太医。”然后一叠声的吩咐,扶着如情便往厢房里走去,如情微微挣扎着,轻斥:“休要无礼,这儿还有徐姐姐和三小姐呢?”
周妈妈稳稳地冲着容氏姐妹笑道:“二夫人,三小姐,真真是对不住,我们王妃身子有些不适。就不招待二位了,还请海涵。”
容氏姐妹一脸担心,“没事儿,反正也没甚么事,就一道陪着王妃瞧太医好了,也顺便说说话,解解闷儿吧。”
周妈妈客气着:“这哪成呢,可不能因为咱们的身子就耽搁二夫人和三小姐的事儿呀。”
容杏花温婉地笑着,“姐姐说得极是,王妃姐姐看上去很不好,我们哪能够离开呢?”
周妈妈满头黑线,忍不住要骂娘了,又一脸难色地说:“等会子奴才们要照顾王妃,恐怕无法顾及招待二位。”
徐二夫人不以为意地笑道:“没事儿,没事儿,妈妈尽管做自己的,不必招呼我们。”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脸皮厚之人,周妈妈忍无可忍,眼看就要竖起双眉,但想着自家王妃的性子,也只得压下心头的努气,昧着心又说了好些场面话后,进了厢房去侍候王妃去了。
现在连装病都无法摆脱这对姐妹,如情心中也是恼怒异常,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躺到床上歇着,装睡。她就不信,她们就算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还好意思留下来不成。
但,她实在低估了这对姐妹的脸皮厚程度了,装睡了好一会,底下的丫头们也训练有素地出了卧房,在外头也不说话儿,各忙各的,也并不理会容家姐妹,但容家姐妹就是不肯走,反而不时寻问如情的病情,是否需要请太医,或是否请靖王爷之类的话。
喜庆回答道:“有劳夫人关心,我家王妃只是小毛病罢了,不碍事的。”
徐二夫人一脸关心,“王妃妹妹究竟得的什么病呀?这都躺到床上了,怎么还不去请太医瞧瞧呢?这万一耽搁了,可就不好了呀。”
容杏花也跟着道:“是呀,就算不请太医,也要请靖王爷前来瞧瞧才是呀,毕竟,王妃可是他的妻子呀。怎能如此不闻不问呢?”
喜庆再也忍不住,眉毛一扬,毫不客气地道:“刚才已经让人飞鸽子传书通知王爷,王爷原本是要过来一趟的,可又得知容三小姐也在这,王爷为着避嫌,也为着容三小姐的闺誉,这才忍着没有来。”
容杏花脸色一白,徐二夫人也是滞了滞,干笑两声,“这……飞鸽传书?靖王府也有飞鸽传书么?”
喜庆淡淡地道:“是的。一直都有的。”
也不知是这对姐妹是没脸见人,还是总算明白继续在这儿耗着,也无法再见到李骁,坐了不一会儿,便找了理由告辞,喜庆客客气气地把二人送出了厢房,又客客气气地说了好些好话,等二人一走,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恨恨地“呸”了一声:“厚颜无耻。”
从山下回来的玲珑领着小太监进来,皱着眉头,“刚才,那两个人,又来找咱们王妃了呀?”
喜庆白她一眼,不满地道:“要你去山下买些吃食,你倒好,买到西天去了不成?现在才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
玲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了指小太监身上提着的食盒,“这是山底下卖的云吞,很好吃呢,特意多带了些回来,给大家尝尝鲜。所以耽搁的有些久了。”
“你这死蹄子,今儿什么日子你可知道,再来这可是寺里头,哪能吃这个呢?你成心想害咱们王妃是吧?”
玲珑连忙道:“好姐姐,妹妹平时候虽糊涂,但也不会把这重要的日子给搞砸呀?我知道今儿是吃素的日子,云吞全包的是素菜馅了,所以这才耽搁晚了些。哎,大家肚子都饿了吧,先吃着填填肚子,我把这个给王妃端去。”
如情吃着素菜馅儿的云吞,肚子确实有些饿了,再来吃惯了山珍海味,这利清淡又略带些辣味的红油云吞还真是不错的,不知不觉中,玲珑端来的一整碗居然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筷,如情笑道:“不错,在哪家买的?等会子回去的时候给老王爷他们捎些回去。”京城也是有辣椒的,但却没有这种香味,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玲珑说:“说起这人,王妃肯定要吓一跳呢。”
如情来了兴致,“怎么,这人你还认得?”
“王妃还记得青恋吗?”
青恋?如情蹙了蹙眉头,虽然有四五年未曾听到这个名字,但还是有比较深的印像的,“是她呀,”
玲珑仔细瞧了瞧如情平淡的面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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