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有用心之人。
如情坐到盟哥儿床边的抚手大椅上,冷冷盯着眼前的老妇人,声音微冷,“刘妈妈,”
那妇人连忙“哎”了声,语气讨好。“王妃,老奴刚才确实错了,不该那样对待盟哥儿,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请王妃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如情淡道:“还有下次?”
刘妈妈滞了滞,又连忙打自己几个嘴巴,“都是奴婢鬼迷了心窍,一时贪嘴。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见如情仍是冷着脸色,又指天发誓,“若再有下回,定要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如情面无表情,“你侍候盟哥儿,也不过*个月时间吧,想不到就长得如此肥壮。这倒证明了你陪嫁到王府,我没虐待你吧。”
刘妈妈陪着笑道:“王妃宽厚,又善待奴婢,好吃好穿的都给咱们,奴婢能有今日全仰仗王妃对奴婢的拂照。王妃如此宅心仕厚,日后定能好心有好报。”
玲珑冷哼一声道:“我说刘妈妈,高帽子还是不要给咱们王妃戴了。咱们王妃什么性子难道你还不明白么?趁着王妃还没发火之前,赶紧收拾了铺盖走路吧。”
一句话提醒了沉香,她立刻也道:“王妃派妈妈照顾盟哥儿,可不是让你来做盟哥儿祖宗的。你瞧瞧你,平日里动辄打骂底下奴才,甚至连盟哥儿的份例银子也敢克扣,果真好样的。”
刘妈妈老脸胀得通红,喝道:“小蹄子越发目中无人了,再如何说我都是太失人身边的人,你们区区一个小辈居然敢与我这么说话,从哪学来的规矩?”
如情一记冷眼射过去,刘妈妈立及缩了缩脖子,又嚷嚷道:“王妃何必动怒?盟哥儿一没少根头发,二没少根手指头,王妃就要喊打喊杀的,也着实让奴婢寒心呀。”
如情冷笑一声:“哦,你寒什么心呀?我若是处罚了你就要寒你的心?呵,天底下有你这么做奴才的么?从哪学来的规矩?”
刘妈妈面皮发紫,忍不住辩驳道:“王妃,奴婢自小侍候在太夫人身边,太夫人都一直夸奖奴婢心细如发,可奴婢却从未侍候过小孩子呀,有些不妥也不能全怪我呀?不过请王妃放心,日后定好生照顾盟哥儿,决不再让他受委屈。”
如情陡然怒道:“你这刁奴,自己做错了事还死不认错,居然还把责任推到太夫人身上,着实可恨。太夫人那么明断是非的人居然被你如此浑说,还不给我闭上你那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本王妃要你好看。”
众人见如情发了怒,纷纷跪了下来说着“王妃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
如情平了口气,这才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吃,甚至连盟哥儿那份也都装进肚子里,我也不好因为你能吃就把你赶出府去吧?王府别的没有,就是吃的特别多。也罢,我就成全你,让你好生吃个够。”
刘妈妈心下发怵,如情冷着脸儿,对玲珑道:“你到厨房多端些吃食来,让刘妈妈好生吃个够吧。”
玲珑欢天喜地领命而去,果然端了一大盆油腻腻的蹄花汤,里头有着大块大块的肥肉,还有好些炖得又软又烂的五花肉及鸡肉,如情扬脸,玉琴走了几步出去,从外头叫来几个婆子,把刘妈妈给押到桌前,舀起肥肉一股脑儿地往刘妈妈嘴里灌去。
刘妈妈挣扎着,大叫:“王妃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太夫人身边的人,王妃不看僧面看佛面呀。”
玲珑大怒,上前一步厉喝:“放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还敢搬出太夫人的名头吓唬咱们王妃,吃了几颗熊心豹子胆了?”
玉琴冷下脸道:“妈妈这话可真够好笑的,难不成咱们王妃连处置个下人都要经过太夫人那一关不成?”
玲珑也道:“就是就是,连太妃她老人家都从不过问,妈妈倒把太夫人抓出来替你撑腰作主,也不怕丢太夫人的脸。”
如情起身,“既然你觉得我不配处置你,也罢,我就去让王爷来处置你吧。”说着边往外头走。
刘妈妈想着李骁的狠辣,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倒在如情跟前,痛哭流涕,“王妃,奴婢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王妃要打要罚尽管罚就是。奴婢区区卑贱之身,如何敢惊动王爷。”
玉琴恨声道:“妈妈这话为何不早说呢?真要逼得咱们王妃动了怒才知道好歹。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妈妈伏在地上一个劲地求着饶,如情极是厌恶她,李氏送来的三个陪嫁,老的仗着是她的陪嫁在盟哥儿身边胡作非为,动辄打骂底下丫头,甚至还克扣盟哥儿的膳食,那些好吃的好用的全往自己腰包里贪去,更可恨的是她自己不好好侍候好盟哥儿,也连带把底下人也给带坏,对盟哥儿极其怠慢。被她捉了现行还死不悔改,居然把李氏给搬出来吓唬她。
如情忽然叹口气,盯着刘妈妈道:“也许你就是觉得我性子软好欺负是吧,就算做了再大的错事都不敢真的罚你,所以才有恃无恐,是吧?既然这样,那我今日可不能再手软了。”说着让人把刘妈妈叉了出去,打了二十板子。外头传来刘妈妈凄厉的尖叫声及求饶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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