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圈会越来越大,这些朋友会邀请你周末去他家,会邀请你一起逛公园,会邀请你一起看电影……然后呢,然后你会发愁自己的学习时间不够,发愁自己在家里呆的时间太少,这样的你,还会发愁寂寞吗?”
张舒婷直起腰来,敲了敲餐桌说:“你,凯恩哥哥,你我描述一副美好的预期,让我非常心动…好吧,我试着照你所说的做一做,不过……”
安锋顺势回应:“你担心花费太高?不,钱是最容易赚的,等你了解了这个社会,你会发现这里挣钱太容易了,捡瓶子都能捡出一个百万富翁来。你现在没钱,不用急,你住我家里,小钱,我帮你负担了。”
张舒婷欢呼起来:“欧耶,你真是个好人,凯恩哥哥,你教我怎么赚钱吧。嗯,其实我的学费是大头,我父母对我的学费已不堪重负……”
这是个玩笑吧,是吧是吧?
幸运的是,迪尔的电话打破了尴尬。
“知道你现在是假期,所以我白天给你打了电话,那批瑞士货物已经安全送出……嗯,期间花了一点小费用,占到了成本的三成费用,剩下的两成我们成立了一个基金,给那两位可怜的男孩与女孩。
这是一笔很大的钱,基金监管人将在孩子成年后,把钱平均分成两部分,分别交给那两个孩子——这个处理结果你还满意吗?”
迪尔的意思是说:那笔党费资金已经成功转账了,转账出去的洗钱的费用,占到了资金的百分之三十。另外,迪尔提取了百分之二十的资金,设立了一个教育基金,或者成长基金什么的,负责抚养老头留下的孩子。
接下来,剩余将近一半的资金,安锋占到其中三成五,一成五归迪尔以及参与行动的佣兵……这是一笔很大的资金,即使剩余了百分之三十五,它依然接近百亿。
按照安锋的要求,迪尔新设置了两个阿拉伯身份——众所周知,阿拉伯世界是较为混乱的,而且是严格等级制。即使二十一世纪,很多牧民生下来并没有进行出生登记,人们甚至无法确定他们的国籍。游牧嘛,今天早晨在安曼,也许晚上到了沙特,在阿拉伯游牧部族心中只有部落与家乡的概念,他们不存在明确的国家区别。
这样的阿拉伯假身份,核查起来非常困难,想要证明这个人的有无,以及这个人身世的真假,那需要在沙漠中仔细寻找,找到这个人的出生部落,找到这个人的出生帐篷……
这两个假身份中,一个是安曼某酋长的第四十三个儿子萨里耶·伊本·扎菲尔·阿巴斯,而那位阿巴斯酋长,或者说那位阿巴斯村长,自己并不记得第四十三个儿子被丢在哪里抚养,有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生没生第四十三个儿子。但是安曼官府承认这身份——塞给安曼官方户籍登记官一笔小钱,他立刻将迪尔编录的人生履历抄录上去了。于是这个假身份就成了安曼官方认可的“村长之子”——国内常翻译成“安曼石油王子”。
迪尔制造的另一个假身份比较平民化:黎巴嫩市民皮埃尔·萨马哈,出生于长枪党发动政变的时期,当时黎巴嫩市区百分之三四十的楼房被毁,警局的档案也在政府军与政变分子屡次拉锯战被完全焚毁……
皮埃尔·萨马哈父母不详,甚至无法查询。当维和部队进入黎巴嫩后,两岁的皮埃尔·萨马哈被国际救援组织收留,就读于基督教的教会学院,长大后为一名介于东西方文化之间的漂泊儿,他长着一副阿拉伯相貌,却接受西方文化的熏陶……
迪尔把近百亿资金分成两份,安曼身份萨里耶·伊本·扎菲尔·阿巴斯,名下拥有近八十亿资产,而黎巴嫩身份皮埃尔·萨马哈账户上只挂了十余亿。这笔资金的来源嘛,安曼身份萨里耶·伊本·扎菲尔·阿巴斯,突然获得这笔巨额资金是由于父亲的赠予,或者说名下土地上油井的产出,而黎巴嫩身份皮埃尔·萨马哈突然拥有这笔财产,是转手了他的互联网股份……
迪尔并没有解释他自己如何洗清巨额资金的,估计也是制造一个假身份,以便合法拥有这笔资金——因为不管如何洗钱,资金来源必须有合理解释,否则,突然间获得这么一大笔钱,政府方面会认为是意外所得,或者赃款。而其他有心人一旦获知,不免想得更多。
一大清早获得这个好消息,安锋觉得浑身舒爽,被遗忘被遗弃的感觉顿时被抛在脑后好吧,这时候不被注意才是真好。我可以安安静静享受这笔钱了。
他回到桌前,显得很兴奋。张舒婷见到他返回,执拗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刚才想跟你说:美国人薪水五六千,看起来每月伙食费只花四百到六百美金,但其他方面的花费真不少,像你所说的社区活动啊,学校活动啊,如果每样都积极参与,恐怕一个月的经费,至少需要上千美金……
对了,我忘了问你,你桌子上这么大的一堆饭,花了多少钱。”
安锋笑了,他抓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慢悠悠地说:“中午我们吃龙虾大餐——是大餐,不是份饭。主菜是一整只龙虾,配菜是鲽鱼,还有当地特色的七八种菜肴……你猜这顿饭价值多少?”
张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