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非洲高原上找来野生咖啡豆,采摘之后加工饮用。
直到后来,大航海时代开始,英国人西班牙人进入美洲大陆,才从印第安人手里发现了咖啡栽培技术。从这以后,咖啡的贸易量才能赶得上茶叶贸易。而在此之前,阿拉伯人既喝咖啡也喝茶,但他们喜爱咖啡的程度要远胜过茶叶。因为在当时,从中国运来的茶砖是用来贸易的,在阿拉伯人眼中那是商品,主要卖给欧洲人去换钱,他们只是偶尔平常一点茶叶,但阿拉伯饮料,毫无疑问是咖啡。”
张舒婷长长一声叹息:“啊啊啊,又错了。”
张舒婷沮丧的趴在桌子上,呻吟一声,继续说:“打从我出来之后,我就发现我以前学的课本上内容,很多东西是错乱混乱以及颠倒的。我现在都不敢随便说话了,因为我担心,拿我所学的知识跟老外交流,同学的神情会很茫然……然后,过不久我会知道,我被人当傻子看了。他们当时那种茫然的表情,是公认为我说的话很荒诞很滑稽——我成了他们眼中的小丑”
说罢,张舒婷软弱无力的餐桌上撞得脑门,郁闷的说:“我表姐总告诉我要,我跟表姐说我寂寞,说我很无聊,表姐说只要了,我就不会感到寂寞,她唔哩哇啦说了一堆,我也听不懂。凯恩哥哥你是医生,告诉我,我怎么治愈我的思乡病?”
“你为什么觉得寂寞,是因为没人陪伴?我,或者你表姐?”安锋用叉子叉起一块色拉,慢慢的说:“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恐怕我们任何人都帮不了你。这就边际,意识,知道吗?边际
你的就是你的,我们无权越过边际替你做主,无权决定你怎么生活,无权决定你如何交友。你自己的事情终究要靠你自己解决,你必须学会自己交友,自己生活自理。这是边际,我们没法陪伴你,我们无权‘为你好,……”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交友,我……跟他们聊不到一起,我觉得他们思考问题的方式跟我格格不入,我无法融入他们,我……真的真的很想念家乡,想念同学,想念爸爸妈妈,我觉得我患上了严重的思乡病。唉唉唉,你不是医生吗,有点爱心啊。关怀一下病人啊。”
“哈哈,你呀,你觉得无法与周围人交流,无法融入周围的社会,所以觉得寂寞。有时候,明明有很多事于,但自己觉得做这些事毫无意义,所以觉得无聊,是吧?这倒让我想起什么,嗯,我确实想起了什么,但我有点难以开口,我怕你感情接受不了。
思乡是神马,思乡不是病态,它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是一种疏离感,一股被排斥的感觉,你感觉自己跟周围的社会格格不入,跟周围人他们说不到一起,玩不到一起,所以你寂寞、无聊、以及思乡……我忽然想起国内的民工,你,知道他们的生存状态吗?”
张舒婷点点头,安锋接着又问:“那么,你知道多年前的《排华法案》吗
不等张舒婷回答,安锋接上一句:“我曾经告诉过你,洗脑的某个步骤是引导别人用感情判断事物对错,用感情思考是否接受新的理念,拒绝使用理智、拒绝使用智商去冷静倾听,并研判对错。我接下来说的话,需要用智商,需要用理智去理解,所以,你先把情感抛在一边,动用你的智商,静心倾听:
《排华法案》是一种歧视政策,但它为什么单单歧视华人呢……抛开你在国内课本上学的仇恨理论吧。真实情况是,当时,这条法律在国会作证,由议员们投票决定是否执行。有名国会议员作证说:华人来到这个国家,他们对美国的法律不感兴趣,他们对美国的社区不感兴趣。他们自己聚拢成一个小团体,完全不跟外界交流,他们有困难不求救美国警察,反而去找自己的工头,或者自己的‘老乡,——他们对美国的法律毫无信心,也根本不在乎。
他们甚至不在美国举行葬礼,连尸体都要打包运回国,他们说这是‘叶落归根,,是一种思乡症……
这样一群人,他们不想融入这个国度,他们来这里只是想挣钱,只想从我们的城市从我们的国家抽血,抽足了血回家自己享乐。所以,在他们工作的时候,从不关心自己所在社区,对社区活动毫无兴趣,哪怕社区是为他们争取利益,他们也只管享受成果,从不在意别人的努力。
那位议员还指出,这种生存状态对美国是一种危害。而我们不能指望人们总是怜悯与慈悲他们。比如选举,这群人从来不在乎当选者想执行什么政策,不在乎这政策对他们是否有利,或者有害。只要他们的工头拿一瓶酒,请他们喝一顿,他们就可以把选票投工头,或者工头指定的任何人——这种做法对美国的选举制度具有毁灭性。
据说,该参议员也承认华人的吃苦耐劳,他认为华人非常勤劳,拿最低的工资,于最苦的活儿,从不知道休息,从不知道度假——他们居然觉得人类度假是奢侈。
而其他国家移民到了美国,他们都喜欢带着家小全家移民,自己去工作,家小要在当地消费,接受当地教育,与当地人交往唯独华人团体例外,在华人团体里,几乎没有女人存在,也没有老人和孩子,他们全是身强力壮的勤劳工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