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那又如何是好?”
续咸趁机插嘴:“咸之意,不如晁君佯作不知,寻个借口,行文请他到晋阳来。则其既至晋阳,便可探问铁弗南来之意,若其无异心,自肯承认;倘若矢口否认,则其心不问可知也。到时候全凭晁君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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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商议了很久,晁赞、王续这才辞去,各做安排、准备。续孝宗就觉得身心俱疲,抛下公文返归内室后,暗令仆役:“请羊容叔来。”
时候不大,羊彝羊容叔悄然而入,续咸摒退从人,关闭房门,单独与其密谈。首先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及他跟晁赞、王续的交谈,大致跟羊彝一说,羊彝手捻胡须,略一沉吟,就说:“倘若某之所料不差,恐怕石虎已遭败绩矣。”
续咸点点头,说:“我亦疑心此事,否则十数万膨,岂有如此之快便即食尽的道理啊?口粮若是充足,又何必遣王续来,要我再次供输粮秣∫即其未败,竟要我再输兵员,则太原、上党,壮陡乎捉尽,即便攻冉阳,不能抵晋阳之失”
羊彝乃笑问道:“如此,续公已下决断否?”
续咸轻轻叹了口气,说:“石虎狂暴悖时,而赵竟以其人为重将,安有不败之理咸为乡梓考虑,为并州百姓考虑,亦只能下此决断。还望容叔前日所言,俱出肺腑,切勿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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