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则由陶士行统筹。游子远上陇,尚无消息传来,若有变故,千万遣快马报我知道。”
裴嶷颔首道:“文约但放宽心,陇上戎乱,癣疥之祸,子远此去,必能迅速平定,不足为忧。”
裴该又道:“公演叔父来时,有劳叔父与之交接,且”说到这里,略略停顿了一下。裴嶷笑道:“我知文约以秦州事,不甚放心公演也。然若公演不足以当雍州之任,我也绝不会二度举荐,其来长安,我必好言督导之,使不蹈此前覆辙。”
裴该说那样最好——“雍州刺史坐镇长安,与我、文冀叔父同城,自无虞再生大乱。但能梳理政事,使条理分明,依叔父之旧政,萧规而曹随,足矣。”我也没对裴粹抱太大期望,只要他是一个合格的官僚,能够把庶务理清,那就足够了。
再召其他属吏前来,逐一加以指点,最后还特意致信董景道老先生,说你的办学规划书,我来不及看啦,只要跟咱们前日所议并无太大错讹,你就可以先干起来,我让度部即刻拨经费给你。
一切安排妥当,郭璞也把给朝廷的上奏写得了,内文不仅仅通报了平阳之乱,还说裴大司马将即刻离开长安,往监甄随军,希望能够一举收复河东全郡,并且向平阳方面挺进,因应形势,再作定夺。裴该见内容无误,便即用印,遣使上奏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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