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婚后3年,却始终没有爱情的结晶。岳父田严渴望有一个孙子,多次对他们施加压力。
后来,他们去医院检查,发现是他的问题。从那以后,命运之神便离他而去了。岳父知道这个结果后,态度发生明显的变化,对他越来越冷淡。
妻子田菊倒通情达理,多次劝慰他,“没有关系,不能生育,可以领养一个,都一样是自己的孩子。”
他对此很感动,更加怜爱妻子。
但是,他的岳父田严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领养的孩子始终不是自己的血脉,中国人讲究血统。他就是那么封建保守,让他压抑和窒息,无言以对。
但是除去这个遗憾,他的家庭已经美满得令人艳羡。现在说要他放弃这一切,就如放弃自己的灵魂般困难。
“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放弃,也同样会失去,你的挣扎是多余的,而且,令你所爱的人更加痛苦。如果你爱她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宫布布沉重地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沉默。
潘永利低着头,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正当三人一筹莫展之际,宫政的电话响了。聂成德打电话告诉他,大约10分钟前,韩千寻在府山公园附近被跟丢,现在仍无音讯。
自从第三名被害人王贵的尸体被发现后,警局方面就派人24小时监视韩千寻。理由很简单,死者王贵是他的医疗纠纷主要对象,故而他的嫌疑最大。
“什么?居然跟丢了!这帮没用的家伙!”宫政暴跳如雷。
聂成德也很无奈,“你那边怎么样?究竟怎么回事?”
“妈了个巴子的!一时半会说不清,田菊也失踪了。我估计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都去府山公园了,情况非常不妙!”
聂成德:“我立刻去府山公园。”
“那好。我也马上赶去。对了,你最好带上田严,免得出什么岔子,凶手太狡猾。”宫政觉得现在的具体情况还是搞不清楚。
“警官,发生什么事了?”潘永利在宫政挂掉电话后第一时间焦急地问道。
“你的妻子很有可能去府山公园与韩千寻见面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要……”
潘永利陷入惊恐和害怕,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殉情。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说不定是谋杀!”宫政的语气中有一丝不详。
“谋杀?谁谋杀谁?为什么?”宫布布十分惊讶老爸居然作出如此不可思议的判断。
“不为什么。这是警察的直觉!”宫政高深莫测地看了宫布布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
这个死老爸,居然抢走了我的台词!
“爸,等等我啦!”宫布布小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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