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面显然有明显的差别。宫大河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在这方面很细心地观察、琢磨了一段时间后,也有所发现。
寒冷的冬天,一天一天的不吃什么东西,用不了几天人就会死!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宫大河也不会例外的!
他发现,他之所以一直不饿是因为他最近隐约的感觉到,每天休息时安静下来后,全身就会隐隐发热,细心去感觉,偶尔就会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有一种吸力,每时每刻都在吸空气中的什么物质进入身体里。宫大河分析那应该是一种能量物质。很舒服的一种感觉。
每天训练时进食一些水果和清水,可能是因为活动量太大,身体吸收那种能量物质的速度抵不上消耗了。不过即使抵不上,也是微弱的差距。一两个水果和几口清水的差距。
基本适应和掌握新身体的各种能力后,宫大河不论做什么都更加得心应手,简直是随心所欲的轻松。打沙袋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挑战性。
一个人,当他在某一天,突然从忙忙碌碌的事情中脱身,突然闲下来,一下子无所事事,没有新的目标的时候,多少会有点儿迷茫、彷徨!
宫大河暂时没有新的训练目标,紧绷的神经一下闲了下来。内心深处的孤独感也油然而生。对白飘的思念愈加强烈。
连续两天没有象征性的去打沙袋,连房门都没出的宫大河,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当中大半时间想的都与白飘有关。想两人什么时候能重逢!想两人见面之后白飘能不能习惯自己现在生活!甚至想到转生回来的白飘还能不能适应身体有些变态的自己!
就在宫大河精神开始有些低迷、消沉之际,他的身体又出现的状况。很少有过的一阵强烈的睡意汹涌而来,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宫大河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躺在一片白云上,暖暖的、软软的,说不出有多舒服,大脑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一片空白,就这么躺在云朵上缓缓地飘啊、飘啊------
宫大河这一睡就没再醒。半个多月过去了,依然在昏睡。
一直喜欢裸睡的他,浑身上下慢慢开始有皮肤脱落。最初是一小块一小块脱落。随着时间越久,开始大面积整片脱落。不只是脱落一层,全身上下包括毛发,一层接一层的脱落。整个人完全被脱皮包住,足足大了一大圈。好像蚕蛹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昏睡。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宫大河,一定会惊掉下巴。不过好在他这里几乎没人来。
沉睡继续。一天又一天。
春回大地之际,一片万象更新。
春天就是一个脚步轻快的大画家,其身高不知几许,其手长不知几何。当你无意间察觉到它的到来时,它却早已把山川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了一片片的嫩绿。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一大早,沉睡一个多月不知神游何处的宫大河,突然被一阵机械的轰鸣声吵醒。
宫大河渐渐恢复意识睁开眼睛,只见眼前一片乌蒙蒙。刚想要起身,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稍一挣扎坐起身,抬手扒去罩住整个脑袋的东西,定神一看,只见到散落了一床的毛发皮蜕。惊坐在床上愣了半天!
“老子这是怎么了!蛇蜕皮?蚕蛹?破茧成蝶?”宫大河一边惊呼一边伸手向后背摸去,只摸到一片光滑,不仅松了一口气:“呵!吓死我了!还好没长翅膀!”
定了定神,一叹:“老子现在应该还算是人类吧!蚕蛹!蛇蜕!蛇蜕?”想到蛇蜕猛地站起来开始活动全身“还好!没有变成蛇!还是原来的那套设备!”又是松了一口气,自嘲道。
随即,被窗外的一阵吵人的嘟嘟声吸引,也不顾赤着身体就走到窗前向外看去。这一看,又是大吃一惊!只见到处一片新绿,远处田地里的农用机械车正在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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