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民飞同志提出换届的干部问题,我看可以先考核吧,等我回来暂么再商量,你看行不?”
于秋林的这番话让李家涛只有说行,一切人家都说的在理,说得那么平静,语气是在同你商量。人家妻子有病,你有天大的事情能说什么?人家要走,而且已经向市委请了假,你有什么不同意的?人家的岳父好歹也享受过正厅级待遇,你能抗得过吗?
范夏开看李家涛又沉了脸色,忙搭腔道:“京城来的卢总中午安排了便饭,我们一起过去吧。”
这个卢总李家涛见过,也是李家涛迄今为止见到过得素质最高的企业家,老家也是罗湖的。
卢总叫卢清华,可不是凡人,他是文革后第一届研究生,早在上山下乡时候就入党了,受过正统教育,熟悉党的历史,深谙正统意识形态及其语言方式,以至于在言行中总要透露出那个时代的特征,喜欢用那个时代的警句,口号,喜欢从哲学的角度思考问题,话经常说的高屋建瓴,富有哲理。
卢清华毕业后留在中央党校教书,李家涛虽然没有去中央党校学习过,去对卢清华早有耳闻。而卢清华也一直很关注李家涛这个新任县长,可以说早在李家涛大学毕业前发表《发展就是硬道理》的时候就很关注,这次卢清华有回罗湖投资的意向,主要也是冲着李家涛来的!
李家涛一路上都在思索如何把卢清华拉下水,让他在罗湖投资。李家涛知道,这个卢总可不像一般的暴发户那么容易对付,人家对罗湖的县官才不会顶礼膜拜。
卢清华多大的官没有见过?
什么才是这位卢总的软肋呢?李家涛思索着,比较着与卢清华的交往过程,寻找着卢清华的特点。
李家涛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理想、责任、牺牲精神,以天下为己任的“领袖精神”情节,抓住卢清华的这个东西,不信留不住他!
卢清华这次回来,自然是也有想法的。现在京城发展太快,项目也越来越难做,必须另避蹊径,也正好趁这个机会,和李家涛这个思想超前的青年官员聊聊。
李家涛一行刚回到县委招待所,卢清华就后脚走进房间。
李家涛赶紧站了起来:“卢教授,有失远迎,下官怠慢,罪该万死。”
卢清华就打趣道:“尔等公务在身,何罪之有?卢某闲云野鹤,省亲故里,倒是给父母官添乱了。”
因为在场还有其他人,李家涛觉得不必再这样贫嘴,就笑着说:“这次多住几天吧,这位是县府办主任范夏开。”
范夏开就笑着说:“我和卢总早就认识了,我们罗湖的项目都是卢总的线,有好几千万呢。”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李家涛就一脸的愕然表情。
卢清华颇为自得:“是范主任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据可靠消息,最近高层要研究的项目中,就有你们罗湖县。”
“咱们罗湖的项目上国家的,就一个,不管成败,填补了历史的空白。”范夏开就笑着接话道。
“怎么不讲成败,一定要成功,不能失败。秋林书记要去京城,让他在京城盯着点。”李家涛却是沉声道。
范夏开心里一咯噔,赶紧压低了声音:“您千万不能惊动于书记,他要是知道,事情非砸了不可。”
“为什么?”李家涛倒是明知故问。
“一开始这个项目是由市里跑的,困难度较大,计委不愿意跑了。我和杨智还有一些企业家死马当活马医,去了京城几趟。于书记说我不干正事,市里计委都弄不来的项目,你范夏开和一个个个体户能够弄成。现在结果快出来了,他能不眼绿?”范夏开的言语里颇多无奈,还有几分气愤。
李家涛觉得再这样议论下去不好,便对卢清华说:“这次回来,对罗湖的印象如何?”
“不敢恭维,整个一平原大集。”卢清华却是直来直去,丝毫不给面子。
“一张白纸?”李家涛皱起了眉头。
卢清华就哈哈大笑起来:“你是想让我说好些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吧?别圈我了,资本可是有趋利姓的,哪儿投资环境好,哪儿赚大钱,资本就往哪里流动。”
李家涛也笑了起来:“我要是给你打造资本洼地,提供优惠政策,创造优美的环境呢?我相信你的资本不会冷藏起来,不能人一阔,脸就变。”
李家涛这话说得太直,有些不客气,让范夏开变了脸色,很是担心。
卢清华却是不动声色地说:“你还没说我数典忘祖呢。我可向你声明,我只是回家转转。”
这下,大家都笑了起来。
晚饭后,李家涛吩咐范夏开:“安排县电视台全天候播放罗湖县政斧被砸的录像,播县委政斧清欠的决定,再配些访谈录,把声势造大些,安排半个月时间。”
组织部长汪民飞那天在罗湖宾馆喝酒后随便说的话,引起县政斧被老百姓抢占。事情出现后,汪民飞也知道自己捅了个大马蜂窝,也心里直发慌。
而李家涛见了汪民飞,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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