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耀下的双规,而双规阴影里的一些东西,孙文哲不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楚,起码也是八九不离十。诸如双规与司法之间的缓冲空间,这个缓冲空间不是空荡荡的空间,这个空间里大有文章可做,因为这时候外面与你有染的人都在提心吊胆地注视你。而你在里面也是眼巴巴地等着外面的那些人伸手捞你。
这一里一外的落差,神通广大的人拿些交易似乎也有找平得可能。过去孙文哲办案的时候,没少在这个空间里看到奇迹出现,里外表现好了,双规这个舞台上,照样也能出精彩节目……人在精神特别恐慌的时候需要发泄,发泄完然后让自己镇静下来。
孙文哲就一向把这种方式当做金科玉律,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跑到这套高档住房里来。
这套房子是孙文哲替他的一个情妇买的,这个情妇非常年轻,是雁都市一家夜总会的老板娘,叫张巧巧。
张巧巧和张翘翘谐音,只需要把音调稍微升高一些就行。张开来在翘翘,那就是男人最喜欢看到的刺激场面!
幽暗的壁灯光下,一条一丝不挂的身子被照得朦朦胧胧,一扭一扭走了过来,靠着孙文哲坐了下来。
“今晚,你走吗?”张巧巧的口气里并没有多少激情。
孙文哲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放在了张巧巧的那个地方。
“老流氓!”张巧巧跳开他的手,把身边的毛巾被拉到了身上。
孙文哲的那只手就放了回去,阴笑着说:“你这里不能犯错误,犯错误我就把它双规。”
张巧巧就有些不耐烦了:“它没有自由,一直被你双规,真不害羞。”
孙文哲裂开大嘴,笑了起来,伸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给取了下来。
张巧巧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毛巾被又往下滑了很多,露出里面白皙真空的身子。
“双规双规,双规成了你的口头禅,别哪天就把你自己给说进去了。”张巧巧娇嗔着。
“一个人在失去自由和孤立无援时候,究竟还能有多少智慧与胆识,双规最能见证。”孙文哲强行笑着,一副见多识广的表情。
“双规是不是特恐怖啊。”张巧巧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意思,就笑着说,“过去我听说,被双规的人,比待在拘留所里的人也强不到哪儿去,被几千瓦的大灯泡给烤着,被车[***]战折磨得没有办法睡觉,饭里的盐粒子比米粒还多。你跟我讲讲,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孙文哲脸色变了变,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双规核心作用有两个,一是攻心,二是撬嘴。”
张巧巧一听这话,就知道张文哲不打算再说这个问题,有些兴致索然。
孙文哲这时候也没有闲扯的心情,他现在只想发泄,似乎要通过某种渠道把身子里所有的恐慌都发泄出去。
于是,孙文哲那只不受欢迎的手,再次扣在了张巧巧的那个部位上,隔着毛巾被找事。
“行了,干打雷不下雨,还折腾什么?”张巧巧没好气地说道。
刚才,孙文哲表现平平,老旧的设备,压力不够,运行了没一会儿就停电停水了,害的张巧巧的感觉,一下子扎进了黑灯瞎火的死胡同,心里的别扭都结成了大疙瘩,所以这会儿说话,自然气气的!
“以后没有雨露,就老实歇着,少想滋润的事,弄得人家一身干旱,局部灾情严重。”张巧巧又翘着嘴巴说,表情很是姓感。
孙文哲干笑了几声:“你这妖精还真不好伺候。雨露少了,你说干旱,可这雨露要是多了,你又说洪涝。你身上的火候,不好把握啊。”
张巧巧知道这个老家伙的思绪又跑到香港去了,便在他那条细瘦的腿上,狠狠踹了一下,又在长在他两腿中间而此刻正处于下岗状态的物件上捏了一把。
孙文哲叫唤了一声,猛地并拢双腿,把张巧巧的手给夹住了。
在香港那次,是一个细雨蒙蒙的午后,提前吃了伟哥的孙文哲,在床上青春焕发,活力无限了,压在张巧巧光滑的身上马不停蹄,嘴里还不停嘀咕着:“妖精,巧巧,再翘一些。”
孙文哲大汗淋漓干了一个多钟头也没有爬到巅峰,只好继续坚挺,奋力撞击。
这下可苦了张巧巧,先前还为了讨好孙文哲,想让孙文哲多帮他在香港买些时装和首饰,努力迎合着,该翘的地方都都翘了起来,让孙文哲方便冲刺,方便享受她的身体。可现在的老家伙是在太勇猛了,只能是忍着下身剥皮般的阵阵痉挛,有气无力地求孙文哲快一点。
孙文哲却是第一次吃伟哥,有点走火入魔了,一边哼哼,一边说快了。
其实搞到那种程度,孙文哲也着急,也心疼无力推他下去的张巧巧,唯恐她被自己压扁了,撞碎了。怎奈力气超倍付出了,可是欲望,就是无法抵达快活的彼岸,而且还没有能力鸣金收兵。
侧式,蹲式,跪式,后式,孙文哲先后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临了都还是没有解决问题。
孙文哲嘴里嘟囔着,加快了呼风唤雨的节奏,这样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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