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爷。我哪能作这个主的,就拦着不让进,要先进去禀了爷才成。但爷亲自说了,叫她们回去。”徐璐的双手放在盆子里浸泡着,沉香亲自替她搓揉,让肌肤更快地吸引,
双手相互搓揉着,望着盆子里一双美白细嫩的手,徐璐笑呵呵地说,“但她们不愿回去。”
“可不是!”沉香笑道,“奴婢到门口说,爷不想见她们,让她们回去,她们还不信呢,以为奴婢骗她,还说:你真禀了爷吗?”语气颇为不屑。
“洪姨娘还骂奴婢,说奴婢狗仗人势,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敢在主子面前阴违阳逢。”
沉香又继续说道,“这些人也不知怎么想的,难道奴婢有这样大的胆子,当着爷的面就敢作弄不成?爷是什么性子,我们做奴才的还不清楚么?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说到这里,沉香激动了,双颊通红,显然也生气了。
徐璐暗暗发笑,这些丫头,平日里仗着是主母身边的丫头,在内宅也是横着走的人物。但在凌峰面前,就是老鼠见了猫,怕得要命。
“后来呢?”虽然沉香讲故事的水平有待提高,但徐璐仍是被挑起了兴致。
沉香鼓着双颊,说:“洪姨娘不信,非要进去见爷。可爷都已经吩咐下来了,奴婢怎么敢放她进去?自然就只能把她们拦在外头了。然后戚姨娘就说,她们是圣上赐下来服侍爷的,奴婢敢拦她就是抗旨。后来还与奴婢解释了抗旨不遵的下场,还说她们要上书朝廷,请旨治我的罪。时候到了,夫人。”
徐璐把沾有羊奶的手从盆子里拿了出来,看着沉香把半根香蕉弄得碎碎的,将香焦泥放入盆子里,再用勺子捣成泥状后,再把手伸进盆子里浸泡着。
“然后呢?你当时是如何对应的?”
“奴婢能如何应对,不懂,也不敢回话,只知道爷的吩咐必须得听,所以只能死拦着,不让她们进去。”沉香继继给徐璐捏着手指,“奴婢可不管圣旨不圣旨的,奴婢是凌家的奴才,就算有圣旨,也管不到奴婢头上。奴婢只知道,但凡爷吩咐下来的事儿,身为下人只有听命行事的份。哪能放她们进去?若真放她们进去了,岂不让爷看低我,说我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哼,不过她们也太可恶了,后来居然硬闯。”
说到这里,沉香又笑了起来,“后来,两位姨娘就开始动手推我,可惜她们娇弱的很,她们推奴婢的时候,奴婢悄悄施了个巧技,反而把她们给震得后退了两步。呵呵……”
徐璐也觉得挺搞笑的,可以想像当时的情景,两个千娇百媚的人儿想去推沉香,没有推开沉香,反而被沉香的巧劲给震得后退,恶人就怕恶人磨,她们估计认为沉香有两下子,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了。
“奴婢小小露了一点功夫,她们就不敢动手了,只是在奴婢跟前反复说着,她们是御赐的,奴婢没资格拦着,若是拦着不让她服侍爷,就要请旨打奴婢板子。不过奴婢可不是被吓大的,仍是堵在门口,不让她们进去。”
徐璐看了看门口,又目测着大门离寝室的距离,一脸怀疑,“爷呢?当时爷就任着她们在外头胡闹?”
沉香笑嘻嘻地说,“夫人倒是问到点子上了。大概洪姨娘她们一心认定奴婢弄的鬼,就故意拨高声音,口口声声说不过是过来给爷请安,我也敢拦着,是吃了熊心钓子胆,还是得了谁的吩咐不成?然后爷就恼了,黑口黑面的从屋子里出来,当时奴婢背对着爷,没有发现爷已经出来了,还被爷给拉得一个踉跄呢。等奴婢站稳身子,便发现两位姨娘已经飞到外头池子里了。”
徐璐豁地起身,来到大门口,目测门口离池塘的距离,想像着当时的情形,笑道:“可怜的两位姨娘,想必吃了不少的水吧?”
大门离池塘边也还有十来步的距离,可以想像凌峰手劲的奇大。越是远的距离,落水越深。就算会凫水,陡然情况下,少不了要呛一口水。
沉香嘻嘻地笑着说,“两位姨娘不止吃了水,还差点淹死在池子里。她们并不会岛水,在水里扑腾着大喊着爷救命。奴婢也真怕她们淹死了晦气,就上前去搭把手,从门背后拿了取衣服的长竹杆,把她们拉了上岸。上了岸后,两位姨娘我见犹怜地趴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爷。爷却说,快滚,别弄脏我的池子。她们就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模样。其中洪姨娘还说,爷,我们是奉圣上之命特地来服侍您的呀。爷就一个字,滚。当时夫人没有看到,两位姨娘简直傻住了般,那场面,当真过瘾死了。”
徐璐也笑了起来,认识凌峰这么久,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看不顺眼的,说不给脸就不给脸。那两个姨娘不但是朝阳公主的眼线,还如此不懂规矩,凌峰会喜欢才怪。以凌峰唯我独尊的脾气,他不去安排别人就不错了,别人还来安排他,不生气才怪。
还有,这二人也太高看自己了,并非长得美就可以所向无敌。有些男人,天生就是辣手崔花的。她们凭什么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凌峰就要见她们,并被她们所迷?
她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还有,凌峰不是不重美色,而是他的喜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