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醒来了,小心翼翼的试探:莲煾?
“嗯。”淡淡应答着。
反应过来之后她拔腿就想跑,拉住她的手。
“莲煾,我去叫医生。”
不,不不,在医生出现之前他得让她重复她刚刚说的那句话,发音有点困难,他尝试好几次才成功的说出那句话。
“木头,我把你刚刚的那句话重复一遍,在‘莲煾,我去叫医生’之前你说的那句话。”
其实,她也不大清楚她都说了什么话吧?她就站在那里,大约是在理清她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
他看着她,希望他的眼神能帮她回想起她说的那句话。
那句话光是听着已经是足够火辣了,要是实践起来……到时候他会不会把车子开到河里去。
渐渐的,她脸颊泛红起来,脸是泛红着的,可眼神里头带着的是恼怒。
还敢恼怒?微微敛起眉头,我说木头,我可是为你吞下不少安眠药,你可是一再的和我保证你这次真的会很乖。
再说了,我可没有逼你说那句话,是你自己说的。
她声音小小的:莲煾,不说行不行?
摇头。
于是,她又低低的:哪有人那样……
他也不想那样,问题是如果这个时候不求证的话,她以后肯定会赖账。
做出一副等待的表情。
好吧,她嘀咕着,缓缓的手撑在床上,身体就像猫儿一般舒展着朝着他靠近。
要命,这样的一个动作也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这个时候霍莲煾都怀疑自己吞掉的那些安眠药也许都是假药了,不然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对她还有那样强烈的感觉。
轻轻的吁出一口气,侧耳倾听。
她吐气如兰:“莲煾,如果你现在醒来的话,我答应你下次你在开车时我给你吹.飞机。”
某个闲暇午后,基金会一名叫做特雷西的义工说有一次他们被一头黑熊盯上,在她给他丈夫吹完飞机之后,她的丈夫赤手空拳把那头黑熊击毙在地上,而那个傻妞居然相信了。
殊不知,特雷西可是基金会最能吹牛的女人,不过在出了赤手空拳击毙黑熊这件事情之后,霍莲煾决定以后不瞧不起特雷西了。
于是,半个月之后的一个周末晚上,他们从河边钓鱼回来,当时路上车辆稀少,霍晟均在后车座上呼呼大睡。
透过车镜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去注意她的唇瓣,车厢的灯光淡淡铺在她唇瓣上,看起来就像是涂上一层唇彩,淡淡的,亮亮的,直把他的心看得砰砰乱跳了起来。
放慢车速,叫了一声“木头”。
虽然没有把车开进河里,但他的车还是把新泽西一家农场主的围栏给撞坏了,更糟糕的还在后头……
关于这个忽发状况,霍太太让霍晟均相信了“有眼镜蛇混到车里对我们进行攻击,你爸爸为了保护我们被眼镜蛇咬到腿……大腿了,晟均你看到的是妈妈为了,为了……”
你瞧,编不下去了吧?
偏偏……
“妈妈,我懂,你那是在帮爸爸吸出有毒的血。”
车厢的灯光照出她脸红红的模样。
红得就像是那果园里熟透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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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霍莲煾最为幸福的瞬间就发生在此时此刻。
那承载着他双脚的路将会带着他找到幸福的另外一端。
这一刻是七月最后一个周末下午,这里是奥地利南部一个叫做弗里萨赫的阿尔卑斯区小镇,这座充斥着浓浓巴洛克风格的小镇在今天迎来他们的中世纪节。
弗里萨赫始建于中世纪,是克恩顿州的第一个小镇,从1996年开始,镇上的居民为了纪念小镇的建立,每年七月最后一个周末人们都会用麦草、麻袋等等象征着纯朴和丰收的东西来遮挡住城市的现代化痕迹。
这一天弗里萨赫的居居民无论男女老少都会穿上中世纪时期的服装,全方位模拟那个时代的生活,这个活动被命名为“中世纪节。”
弗里萨赫每年七月最后一个周末会迎来大批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在昨天之前,霍莲煾也是这批闻名而来、参加“中世纪节”的游人之一。
和他牵着手来到弗里萨赫的还有康桥,现在他穿着中世纪传统军官服装站在阿尔卑斯山脚下,而她穿着中世纪的蓬蓬裙戴着面纱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小屋里。
这场策划近一个月时间的婚礼终于在今天如约而至,霍莲煾雇用了三个策划团队,这三个团队以及若干参与进来的人员加起来一千零六个人,在这一千零六个人中就只有新娘被蒙在鼓里。
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弄到一场上世纪的英格兰婚礼所具备的一切。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那一马车的金币是用巧克力取代,他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钱,而且在短时间里他也无法筹集到那么多的金币。
但值得庆幸的是用金锡纸包装着的巧克力散落在草地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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