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标,那时盛夏与颜玦刚刚相识,还不算熟,却帮她教训过这个女人。只是相比起眼前这个明显是来借机报复的女人,盛夏对于她——其实早就已经忘了这号人物。
她现在没有心情与她分辩什么,只想尽快脱身,因为今晚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已经太多。她并不想以自身的狼狈,来成为众人日后茶余饭后的谈资。于是打开晚宴包,问:“多少钱,我赔你。”
林微微闻言却笑了,问:“你现在拿什么赔?颜少的赡养费吗?”显然刚刚那一幕她已经全部看到了,就是故意刁难来的。
赡养费这三个字如此刺心,让盛夏打开包的动作顿住,抬眼看向她。
林微微在笑,眼里却只有恶意。
她啪地一声将晚宴包扣上了,说:“看来林小姐并不想好好解决。”
“好好解决又怎么样?不好好解决又怎么样?”林微微反问。
她知道这家酒店在盛夏名下,不过却是颜家给她的,如今她在颜玦那里也失宠了,日后是不是她的还不一定呢,这会儿她可不怕。
气氛一时间凝滞,众人都看着盛夏怎样去解决。
颜玦却骤然抽回杜若挽住他的手臂,上前,她都来不及阻止,或者说根本阻止不及。
他不说话,只是站在盛夏面前,目光犀利地扫过林微微全身上下。她穿了件黑色的短款小礼服,模样和身材都不错,可惜此时在颜玦眼中却没有一丝美感。
林微微被他盯的心虚,低下头去,嗫嚅地喊:“颜少。”
“你的衣服多少钱?”颜玦问。
“什么?”林微微有些微怔。
“不是要赔吗?多少钱?”颜玦难得有耐心地重复。
林微微看向他,有些拿不准他问这话的意思?他要替盛夏赔?不过还是老实地小声回答:“三万块。”
这话一出,周围立即响起一片窃笑声。
要知道这地方可是e市名流汇集的场合,三万块?三万块够买她们身上一寸的布料吗?
林微微咬唇,脸都红了。
她在酒店这个行业摸爬滚打多年,靠的就是周旋在各个有钱的客户之间。但这些人又没人真拿她当回事,不过是玩玩罢了,怎么可能会给她买太贵的衣服。
今天,她也是跟着一个公子哥混进来的好不好。
本来她若是安份,在这宴会上借机认识几个小开也没人注意,偏偏好巧不巧盛夏撞到了她的身上,而她还得理不饶,所以说羞辱有时是自找的。
颜玦看向朱助理,朱助理马上会意拿出支票薄。
颜玦当着众人的面,刷刷签了一张撕下来,说:“这里是三十万,你身上的衣服我买了,现在马上脱下来,滚出去。”
“什么?”林微微听到这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颜玦说。
“我不要赔了,不要赔了行不行?”看着颜玦的神色不像开玩笑,她终于感到害怕,连忙抱住自己身上那点可怜的布料请求。
“安保都是死了吗?酒店是招待贵客的地方,什么时候连乱咬人的狗也能放进来了。”颜玦似乎也懒的跟她纠缠,不耐地冷声斥疲乏。
酒店的保安这才闻声跑过来。
“放手,放开我。”林微微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挣扎,她都不明白颜玦都已经不要盛夏了,还替她出头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动作太大,只听撕拉一声,后背布料开裂,周围再次响起一片窃笑声……
不过笑过之后,大家都回过神来,颜玦这还是在替盛夏出头。这样的气势让人想到去年的明达小开,一众人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去惹盛夏。
众人的唏嘘声中,颜玦瞥到她手臂上仿佛有道被玻璃割开的伤,正渗着血迹。伸手想要查看她的伤势,盛夏却用力甩开他的手。
整个过程都是无声的,两人隔开那样短的距离相望。却在那个瞬间让人觉得仿佛隔起千山万水,他再也无法抵达。
“阿玦。”杜若这时再次走过来。
颜玦看到她眼中再次竖起的的坚冰,心头揪紧。
酒会依旧在继续,侍者走过来,对她说:“盛小姐,跟我来换一下衣服吧。”
盛夏点头,她其实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离开这里而已,否则会窒息。
房门关上,将外面的声音隔绝,她等自己冷静了过后,便准备离开。
刚刚出了房间却听到有人喊自己:“盛夏。”
盛夏转头,便见杜若走过来。
“衣服不合适吗?为什么不换?”杜若看到她身上还穿着刚刚的衣服问,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盛夏笑了下,说:“抱歉,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颜玦,多脏的衣服都能捡起来。”
“还有你身上的这件衣服脏吗?”杜若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显然知道她在暗指自己被强的事,却强忍着装没听懂。
“有些脏了以为洗干净别人就看不到了,其实只怕骗不了自己。”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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