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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与其说是心疼杜若,不如说是恨她让自己犯险,绑架是犯法的,更何况她还那样对杜若。
盛夏闻言却笑了,看着他问:“那你打算怎么给我交待?”
颜玦不说话,她眼里的讽意更浓,接着问:“把盛氏还给我吗?”盛继业与盛名峻都已经不在,盛氏的存在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还是你能让杜若一命偿一命?”这一句吐出来的语调突然变得尖刻、偏激,因为她知道颜玦一定不会。
“就算陷害盛名峻的事是她做的,可是看守所爆炸跟她无关,那只是意外。”
他还在为杜若开脱。
“所以呢?我的哥哥就该死?他死有余辜,而设计这一切的杜若就该安然无恙?”盛夏失控地反问。
“我没有说她可以安然无恙。”虽然朱助理手上的证据直指杜若,但是还不足以成为起诉她的证据,她为什么不能再等等?
她就那么不相信自己?
盛夏却无法理解他的心情,在她眼里,此时的颜玦不过是为了旧情人来讨伐自己的男人而已。内心的恨意与妒意交织,她冷声说:“颜玦,我现在只要想到她将我的哥哥害死了,害他尸骨无存,我就恨不能啃她的肉,喝她的血。”
杜若!
从看到文件袋里的那些资料开始,她早在心里演练了几百遍,要让她付出代价。
“盛夏!”颜玦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半边脸都肿了,眼神里迸发出来的恨意疯狂,模样看起来如此狰狞,这哪还是自己所爱的那个女子?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盛夏却不在意地笑,脱开他的钳制,道:“其实有什么呢?别告诉你堂堂颜少没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这次出事的对象是你的初恋情人,你觉得心痛了罢了。”
“你再说一遍?”
他垂在身侧的手再次收紧,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给她一个耳光,让这个女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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