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高颜两家即将联姻,但两人目前也仅是合作关系,更称不上私交。所以尽管刚刚明明看到他心事重重,他既然不想多提,自己就更不会去多问。
他便笑了笑,回道:“一个人在酒店无聊,就想着出来找点消遣,没想到巧遇颜少。”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还故意顿了下,才试探地问:“要不跟我一起去喝一杯?”
颜玦眯眼看着他故作潇洒的模样,道:“你如果不是个男人,我都以为你在故意搭讪。”
高明台不怕死地趴在窗口跟他贫,道:“不是有传闻说颜少你是……”那个词他没说出来,不过目光移到的位置却足够说明一切。
“我是,你也是?”颜玦反问。
高明台朝他眨眨眼睛,问:“要不咱们试试?”
“呕——”颜玦不给面子地立马作呕吐状。
“脏死了。”高明台也故作嫌弃状,然后报了个会所的名字,说:“等你。”然后就上了停在迈巴赫后面的车子。
颜玦抽了会儿烟,外面已经华灯初上。其实心理烦的很,不想回家面对盛夏,给陆江打电话又关机,他最后还是去了高明台报的地址。
服务生将他领到包厢门口便走了,颜玦隐约听到里面热闹的声音,也没有多想,哪知打开门迎接他的便是几瓶齐齐朝自己射过来的香槟雨,将他从头到尾都浇了个遍。
shit!
“颜少?”处于兴奋中的中咖职员看清颜玦后,均是一楞。
“搞什么?”颜玦皱起眉头,头发都在滴水。
这时终于有人回过神,马上将手上的香槟瓶子放下,吩咐服务生去拿毛巾,一边拿出纸巾帮他擦一边道歉,说:“对不起啊颜少,实在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你。”显然他们弄错了对象。
“你们以为是谁?”颜玦问。
那人被这样一问,一脸尴尬为难。
“高明台?”颜玦又问。
职员没办法,只好有些迟疑地点头,解释说:“今天签了笔大单,高总说要庆祝。”大概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吧,至今没有现身。
颜玦冷笑了一下,吓得那职员心里一悚。
他当然知道高明台告诉自己地址时,并没有想到会迎接这样一幕。不过他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下又替他受过,心里真是无比郁闷。
最主要的是现在浑身湿透,衣服粘粘的贴在皮肤上特别不舒服,真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还是被合作方的公司职员玩了。
“颜少你别生气,我让人先给你开个房间洗个澡吧,衣服马上拿去让人洗,或者换套新的。”职员一边想对策跟他商量,一边连忙对服务生说:“到前台把我们高总房间备用的房卡拿过来。”
服务生应着便去了。
颜玦当然也不想带着一身香槟出门,进了酒店的客房后便去了浴室。洗完澡披着酒店的浴袍出来,却看到房间的床上坐着个女人。
她听到动静后有些仓皇地站起来,然后露出杜若的脸,喊:“阿玦。”
颜玦眉头不由皱起,问:“你怎么进来的?”
“那个……我同事给我打电话说把你衣服弄脏了,问我知不知道你衣服的尺寸号码,让我送过来。”杜若解释着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袋子,然后又说:“服务生误会了,就放我进来了。”
颜玦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里面就只穿了条内裤,浴袍带子随意系着,这样两人待在一个空间里确实暧昧。
“衣服也送到了,你可以走了。”颜玦这时显得犹为冷漠。
“嗯。”杜若应着往外走。
手握住门把便听到颜玦喊她:“杜若。”
杜若转头,却见颜玦的神色未变,看着她说:“以后这样的事,你完全可以拒绝。”
杜若闻言,脸色自然有些难堪,她受伤似的低下头,说:“阿玦,其实只要足够自信,其实真的没必要防我这么严。”
音落,翩然离去……
——分隔线——
e市的看守所爆炸案发生了三天,所有的遇难家属都在市政府前要求给一个说法。只有盛夏没有去,她和高洁到那片残楼下捡了一把灰放进骨灰盒里,就这样为盛名峻下了葬。
因为他生前背着那样的污点,葬礼上自然非常的冷清。除了生前几个好友,以及管玉娆外,便再无他人送行。而盛名峻的墓就在盛继业旁边,高洁几度晕厥,口口声声喊着对不起盛继业。
盛夏不去拉也不去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墓碑上的人。
“盛夏?”谢蔷薇这天也来了,她的模样还是和前些日子看到的一样,脸色不好,浑身仿佛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此时的盛夏已经无力去感叹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全身都没有力气,所以将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尽管现在的谢蔷薇真的就像随时有阵风就能将她刮倒一样。
她撑着盛夏的身体,无声地安慰着她。
两人就那样站了一会儿,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便见管玉娆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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