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痛,“没事,好好跳。”
荣浅旋转,再旋转,又是一脚踩向他。
厉景呈眉峰轻跳,将她往旁边的角落带,“我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
“我看,是想不知不觉又把结婚证领回来吧?”
男人薄唇贴向她耳际,“我对你怎样,你还不明白吗?”
“厉景呈,我们已经离婚了,别靠我太近。”
荣浅别开脸,似乎不想接受他地碰触。
沈静曼跟在厉青云身边,“您别生气,景呈这孩子就是糊涂。”
厉青云轻哼声,端着酒杯去招呼其余的客人。
盛书兰站在喷水池下,溅出来的水渍令她裸露在外的手臂觉得冰冷,刚才的场景,于她来说简直是险象环生,她甚至都没弄清楚,荣浅究竟是怎样将形势扭转过来的。
台上的两人贴身共舞,荣浅模样姿势姣好,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出的幽香清新而充满朝气。
盛书兰看的出神,冷不丁,有人忽然紧挨着她的颈子,“吃醋了?”
她大惊失色,赶忙避开,“二少,这是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怎么了?那也是在厉家。”
盛书兰慌忙要走,厉景寻拦在她身前,“躲什么?看到方才的事了吗?书兰,要换成是你的话,早就在台上哭出来了吧?”
这一点,盛书兰并不否认。
她轻咬下唇瓣,“是。”
“所以,老大身边的位子你就别觊觎了。”厉景寻转身,也没跟她多讲话,便混入了人群中。
晚宴过后,荣浅亲自给每位宾客分发礼物,里头的东西都是她精挑细选后的。
宾客散尽后,已经是半夜,荣浅累得双腿发酸发麻,沈静曼一直沉着脸,等厉景呈带着妻女准备回东苑时,沈静曼说道,“跟我过来。”
厉景呈知道她想说什么,“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好谈的?有事改天再说。”
厉青云看眼时间,只字未言,率先回屋。
沈静曼生怕巩家姐妹借机大做文章,只好赶紧追过去。
回到东苑,小米糍已经趴在厉景呈肩头睡着了,荣浅将高跟鞋踢掉,接过女儿去浴室洗澡。
厉景呈见她神色似乎没有异常,也算定下心来。
将小米糍放到床上,等洗漱好后,都是凌晨了。
荣浅见厉景呈大摇大摆从浴室内出来,“你去客房睡。”
“为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合法的夫妻,你难道这点都不懂?”
厉景呈就知道,荣浅才不会像个没事人似的。他甩了甩头发,“可你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
“那能作数吗?结婚尚且能离婚,更别说只是个求婚。”
厉景呈坐向床沿,“我知道你生气……”
荣浅盘膝坐到床上,“我忽然觉得这样挺好的,厉景呈,我跟你回吏海,本来就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是,女儿是我们中间的牵绊,我们可能会像所有没法在一起的夫妻那样,因为孩子,最后还是走到一起了。可我真的没有想好,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我们现在的关系被撇得这样干净,正好可以让我好好考虑。”
厉景呈幽暗的眸子盯着荣浅说出这话时所显露的神色,“你说的是真的?”
她点点头。
厉景呈忽然一把将她推到床上,“考虑什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领证的可是你,荣浅,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荣浅心里其实是有希望的,听到那个消息时,虽不是五雷轰顶,但也被这雷给击得片刻不得安宁。
“厉景呈,当初知道了颂颂不是你儿子之后,你立马就办得离婚吧?”
男人知道荣浅再往下想,他恐怕就要万劫不复了,“我是被你刺激的不行了,一气之下才交给律师去办的。”
她躺到床上,拉高被子。
心里气鼓鼓的。
厉景呈将她的被子扯下来,“浅宝,我们重新结婚,我一定给你个最最盛大的婚礼。”
“我不稀罕。”
她闹起来,还是有几分小孩子的脾气在里面,况且离婚这种事,可不是儿戏。
厉景呈双手撑在她身侧,见荣浅不理睬,干脆躺到她身边。
男人单手圈紧她的腰,“我已经跟你单膝下跪过了,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老婆?”
荣浅冷哼声。
厉景呈见状,干脆亲吻住她的唇。
荣浅瞪大双眸,瞅着跟前的这张俊脸,他吻得极其小心翼翼,都不像是厉景呈了。他撇开狂狷锋利,轻啄她的唇瓣后,一点点深入,他没有说错,他果然是调情的高手。荣浅渐渐陷入这情不自禁中难以自拔,厉景呈感受到荣浅给予的回应,他手掌穿过她的腰,将她紧箍在怀里。
她喘着气,不由嘤咛出声。
厉景呈嘴角划开,荣浅感觉到男人的笑意,恼怒地朝他颈间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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