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会立楣夫人为后,以傅修仪对傅盛的宠爱,或许会把皇位传给傅盛。
这不就是说的被夺了命格!
沈妙道:“道长说的是第一支签,那第二支签里,我的劫能不能过?”
“凭借姑娘的本事,是不能的。”道长摇头道:“不过姑娘运道好,命里有贵人相助。”
“贵人?”沈妙问:“谁是我的贵人?”
“此贵人与你有缘,乃凶龙之命,凶龙伏天,囚凤入笼,他能救你,你也能化解他的戾气。若是遇着此人,借他势,姑娘命格归位,有所失去,必有所得。”
沈妙问:“这位贵人在什么地方?我又如何找到他?”
道长笑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便是不欲多说了。沈妙目光闪了闪,又问:“还有一个问题,寻常人只能抽一支签,可我为什么会有两支签?这是天意所为?”
她重生一世,每每想到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只怕有朝一日一觉醒来,自己还是在那寂寂的冷宫之中,这一切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既然这个不知打哪来的古怪道士说的有些准,或许也知道一点也说不定.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姑娘的两支签,是有人为姑娘所求的。”
“有人?”沈妙抓住道士话中的关键之处:“那人是谁?”
“是欠你良多之人。”道士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道:“天机不可泄露,今日贫道与姑娘已经泄露太多,再说就要折福了。姑娘也莫要再问,且记住:前尘如梦,切忌纠缠,否极泰盛,紫气东来。”
说罢一扬拂尘,竟是大踏步高歌而去。
沈妙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惊蛰和谷雨走到身边,惊蛰道:“怪里怪气的,也不知是打哪儿来,这普陀寺也没人管管么?”
沈妙却觉得自己窥见了某些秘密,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正想着,罗雪雁和罗潭自里头走了出来。
罗潭手里拿了一个小篮子,上头正是一大把红绳连着的荷包,笑眯眯的道:“小表妹,走,咱们去挂红绳。你怎么落在后面了。”
罗雪雁也道:“方才听闻里头禅室有大师讲经,想叫你来也听一听的,回头却见你在后面,也不知做什么耽搁了这么久,眼下还要去听一听么?”
沈妙方才听了那道士一通话,脑子混乱的出奇,哪里还有心思听什么和尚讲经,就摇了摇头道:“不去了。”
“那咱们先去挂红绳吧。”罗潭倒是很兴奋,拉着沈妙就往前走。
罗雪雁之前路过的禅室中,老和尚敲着木鱼的动作一顿,小和尚问:“师父,已经过晌午了,师父不是说就来,到底还来不来啊?”
观真大师从打坐的蒲团上站起身来,摇头道:“不来了。”
“不来?”小和尚一愣:“为什么?”
“她遇到了别的人。”
小和尚不解:“为什么遇到了别的人就不来了。师父不是特意在这里等着他的吗?若是不来,这些日子的等待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无妨。”观真大师双手合十:“她遇到的也是有缘人。”
“这就是因果。”
沈妙和罗潭出了外头,来到了那棵结缘树下。
结缘树本身是一棵巨大的桂花树,生的极为粗壮,不过如今却几乎看不清楚树枝和树杈了,全都被树上的红线挂着的荷包所覆盖。
罗凌和沈丘到底还是没来,毕竟这是给女子用的。罗潭捞了一把红绳递给沈妙,道:“小表妹在荷包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完了往树上一扔,要是挂上了,就说明月老听见了你的祈祷,会给你安排好姻缘的。”说罢又往沈妙手里塞了一大把红绳道:“小表妹多拿些,拿得越多,一起扔上去,能挂到的可能才越大。”
沈妙有些默然的看着罗塘兴致勃勃的把剩余的荷包全部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不过女儿家大约都是很信这个的,能讨个好彩头为什么不行。罗雪雁也道:“娇娇写一些扔上去,别怕。”
沈妙有些挑剔的看着一篮子红绳,罢了磨不过罗潭和罗雪雁,只得自己挑了一根,在那一个荷包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罗潭见状,就道:“小表妹你拿的太少啦,这一根怎么也扔不上去的。再多拿几个,这些都足够了。”
罗雪雁也道:“娇娇,一个不够的。”
沈妙觉得她一个都不想扔,况且这会儿心里还反复想着道士的话,如何还有别的心思干这事儿,便也就随随便便的一扔。
“一根绝对挂不上的,你还是再……咦,怎么挂上了?”罗潭惊讶的叫道。
罗雪雁也诧异极了,一般来说,红绳越多扔上去挂住树枝的可能越大,一根的话带不住,是怎么也丢不上去的。谁知道沈妙这随手一扔,竟然挂了上去。不仅如此,还是一根高枝,挂的稳稳当当,只怕风吹雨打都不会掉下来。
“小表妹,你也太有福气了吧!”罗潭一把抓住沈妙的胳膊,激动道:“你看你看,那树枝可高,说明小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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