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鬼祟的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
“我那一日想找你二婶娘帮忙,让她代我多在你面前说说话,希望能够修复父女之间的感情。你二婶娘拒绝了,她说不会让你为难,这个忙她不能帮。我心中烦闷,便走出府去散心,便撞见你三叔上了一辆马车,我跟了过去,见到他去长乐楼,另一个人带着帷帽,穿着暗灰色的长衫,脚上的靴子绣的图腾我很熟悉,可不记得在何处见过。”
“你可记得绣的是什么?”谢桥抓到关键,有人善伪装,可有些细节却忘记掩饰。
容阙仔细回想,却又形容不上来,视线落在秦蓦白底黑面的靴子,上面绣着如意图腾,似有一道白光在脑子里劈开,脱口而出道:“太子?”
谢桥倏然站起身:“你说……太子?”
“就是太子,他的靴子绣的是麒麟图纹!”容阙十分笃定!
如果是太子,便说得过去了。他有行事的动机,一箭双雕,他为何不做?
只是,如果是太子,那么杀害辅国公与朱氏的人,便显而易见。
辅国公一刀毙命,朱氏的致命伤也极为狠辣,会是容霖下的手?
容阙眼底有着恍然,神色黯淡道:“我记起来了,你三叔他平日里进不来辅国公府,正巧出事那一日,他借探望我为由进来,说起你祖父,心中有恨。”惆怅的说道:“时辰上对得上,与仵作推算的时辰差不离。”
谢桥心中惊愕,如此说来,当真是容霖所为?
究竟是何深仇大恨,令他下手如此毒辣?
谢桥眼底闪过冷厉狠绝的光芒,无论哪一种,她都会让他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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