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意思,由他去做。
“自清。”
柳自清垂目,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肩膀上,隐隐在颤抖,极有耐心的应一声:“何事?”
“我会对你好的。”
“……”柳自清眉间微蹙,半响无语,隐隐觉得这话似乎不对?虽是如此想,心中却受用,嘴角却浅浅上扬。
“我信你。”
良久,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响起。
月光如霜一般倾泻在两人身上,无声无息地把两人笼罩在光晕里,柔美静好。
——
余海。
玉倾阑裹着厚厚的银白暗纹大氅,修长的手里捧着手炉,白皙的皮肤下,青筋脉络十分清晰,玉白的面容上,透着不正常的白。
秦蓦看着他这副模样,拧紧眉,浑身散发着戾气。冷声道:“中了何毒?”
玉倾阑目光微微一闪,抬眼看向秦蓦,眉眼平和,带着一丝散漫:“不妨事,寻常一般的毒,只是缺少几味药,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大约过不久便恩那个找到,那时毒便能解了。”
秦蓦目光锐利,审度地盯着玉倾阑,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真假。
“没骗你。”玉倾阑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笑意,反问他:“小师妹有孕在身,你离开京城不会有问题?”
秦蓦冷冷地注视他,薄唇紧抿,缄默不语。
“断魂毒。”玉倾阑无奈,淡淡的道出身上中的毒。
秦蓦嘲讽道:“我怎不知断魂毒会怕冷?”
“秦蓦。”
秦蓦冷哼一声。
玉倾阑眨了眨眼,移开视线,落在庭院里随风摇曳的树影上,缓缓道来:“遇袭之时,有人用琴音干扰我,一时不防重了内伤。”
秦蓦带着质疑。
玉倾阑坦然,任由他打量。
秦蓦视线在他脸上打个转,玉倾阑懒怠理会他,拢紧大氅,起身朝室内而去。不期然,他的森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赤寒毒。”
玉倾阑身形微不可见的一顿,毫不留情的回头讽刺道:“你以为赤寒毒随处可见?你中毒之时在二十五年前,这期间都不曾出现过,如今又岂会出现?”
“我又并非说你。”秦蓦敛去目光,不知在想什么。
玉倾阑妥协道:“我内力尽失。”
秦蓦似乎松一口气,不是赤寒毒便好。“你回京,桥桥或许有办法,我留在这里。”
玉倾阑皱眉,正欲开口,一道黑影落在屋中:“主子,主母来余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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