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当即以她德行有污为由,划掉她的名字。而此事也在京中宣扬开来,容秋顿时受人指点,亲事艰难。
辅国公无奈下,挑选寒门子弟,将容秋下嫁过去,远离京城,此事才渐渐被淡忘。
可却是深刻在容秋心口的伤疤!
这些事迹都是从蓝玉调查来的消息里得知。
柳氏望着包袱出神,这时出声道:“这个包布眼熟,竟像是之前高嬷嬷入府时带来的包布。”
容秋一怔,目光呆滞的看着包布。
“二嫂,你看错了罢?高嬷嬷疼惜姑奶奶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岂会做出背叛她的事?就算是高嬷嬷的包布,也指不定有人想要挑拨离间,陷害她呢!”邓氏情绪陡然激动起来,尖利的说道:“今儿个姑奶奶问华姐儿要人,华姐儿交不出人来,怕是用计离间姑奶奶与高嬷嬷之间的关系,即便高嬷嬷出事,姑奶奶也不会为她做主!”
“三婶娘这般激烈作甚?高嬷嬷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罢?难道说……你当真与高嬷嬷背地里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谢桥眉眼冷清,语气森然莫测:“高嬷嬷之前与你联手设计我,当真没有牵扯,我却是不信。”
“你休要胡乱攀咬!高嬷嬷愿意配合我,全因你落她脸面,欺她太甚!”邓氏惊闻谢桥的话,辩驳道。
谢桥清亮的眸子里光华潋滟,嘴角凝着一抹浅笑,了然道:“如此说来,高嬷嬷背主与你联手设计姑母,也是因为姑母当年性子娇蛮,欺她太甚了?”
此话,如同惊雷炸响——
闻言,邓氏心惊肉跳,脸上的血色尽褪,故作镇定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与她联手对付姑奶奶?”
容秋心中震惊。
朱氏面色瞬变,齐齐看向谢桥。
谢桥嘴角的笑意更盛,蔓延至眼角眉梢,冷声道:“何时?你落胎的时候,可还记得?”
邓氏摇了摇头,想要扯出一抹笑,却是笑不出来。
容秋目光微微一变,当年她不喜邓氏的做派,极为瞧不上眼。有一回撞见她对三哥大呼小叫,当做下人差缱,便吓一吓她。将一只死老鼠放在她的食盒里,谁知她不经吓,从炕上滚下来,落了胎。
她也吓坏了,不知邓氏身怀有孕。为此,她对邓氏格外愧疚。
若是如此,邓氏设计她也说得过去,但是高嬷嬷——
她会背主吗?
容秋目光再度落在包布上,心中摇摆不定。
“姑奶奶,你别听她胡说,高嬷嬷不见了,十有*是她害死了,所以她才整出这一出闹剧来!”邓氏急于开解,说服容秋将目光放在高嬷嬷的身上,情急之下道:“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李氏已经死了,再追究并无多大的意义。你也嫁人生子,何须在意?”
心中却恨不得将高嬷嬷千刀万剐,当年这件锦袍她说已经销毁,却没有想到她一直留在身旁,如今被谢桥翻找出来!
邓氏心念如电,陡然间明白过来,那道符纸就是谢桥设下的引子!
朱氏如今病重且多疑,她故意整出符咒之事,引她们上钩。
而今日的重头戏,便是这件衣裳!
她利用容秋对李氏的恨转嫁在谢桥身上对付谢桥,而谢桥也便以牙还牙,分化她与容秋之间的关系,同样利用容秋对付她!
所以,这局不是容秋所布置。
而容秋以为是她设的局,重新揭她伤疤!
天知道,她是已经设下陷阱,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被谢桥抢先一步——
果然,谢桥道:“今日你利用这锦袍设计我,无非是利用我母亲与姑母的旧怨,让她对我出手。”
“若是我陷害你,曹嬷嬷翻出这个包袱的时候,你为何紧张?”邓氏质问道。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以为抓到我的把柄,得意忘形之后,看到算计落空的时候的神情,应该很精彩!”谢桥红唇微启,吐出令邓氏恨得牙龇目裂的话!
“你——”邓氏双目几欲喷火,俨然怒到极致!
“她说的都是真的?”容秋双眸直直的望向邓氏,邓氏抵死不认道:“我若要陷害你,为何拿高嬷嬷的包布……”猛然间,邓氏意识到谢桥亦是反复提起高嬷嬷,似乎她一直被谢桥牵着走。还没有等她想明白,便听她开口道:“那便要问问高嬷嬷了。”
邓氏看着谢桥脸上的讳莫如深的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高嬷嬷——不是被谢桥害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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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今天烟儿二宝满月。家里来客人,忙里偷闲才写了这么些个字,晚上有二更~
大约在晚上十点左右,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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